蒙眼操穴(1 / 1)
好胀、不能再进来了!
赵檀半张着唇想呼救,可未到嘴边的惊呼都被全酒吃了下去,缠绵地同他接吻,恋人似的爱抚他的胸乳和性器。
如果能忽略他被束缚的四肢和剥夺视力的眼罩的话。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在黑暗中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赵檀刚醒过来时便发现了异样。
他被喂了药。
从后穴深处炸开的麻痒淫欲走遍全身,几乎是流淌出来的骚水成为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人声,滴答滴答,顺着大腿根落到地上,挂在他半悬的脚踝上,麻酥酥的痒。
下身那台炮机的嗡嗡声,还有镣铐的金属碰撞声,在这个不知时空的角落里痴缠地看着他。
被全酒囚禁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不后悔躲着全酒,如果能重来,他宁愿不曾遇见他。
*
“您在想什么?我在操您的时候不可以想别人,我会生气的。”
疯狗贴着他的脖颈撒娇,潮湿热气混着不知真假的抱怨,重重地舔过他分外敏感的耳后,换来更加激烈的颤抖,赵檀除了嗯嗯啊啊的无意义喘息之外说不出话。
他无法说话,声带似乎受损了,也没有办法问全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赵檀觉得自己挺贱的,两年前被放弃的人是自己,两年后被玩弄的人是自己,可无法忘记这个罪魁祸首的人,还是自己。
也许是在两人的相处中产生了不该有的喜欢,又或许是在发现身上有他作恶留下的痕迹时,产生的畸形感情,赵檀记不太清对他动情的开端。
甚至也有可能是更早,在调教室,他跪在自己脚边说“我是您的”的时候,赵檀就已经沦陷。
但这都不重要,喜欢一个人很累,他不想要这种东西了。
“舒服吗?我操到您最软的地方了,硅胶珠的位置是为了操到这儿定的……您吸得好紧,有这么喜欢吗?”
全酒带笑的声音很特别,既有少年意气,又掺了些年岁的香醇,赵檀无法回应,而穴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将两人相连处染得一片狼藉,似是他的答复。
也是一个虚伪的、被强迫给出的答复,以爱为名的镣铐将他们与世界割裂,只活在这个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
*
地下室没有床,他只能双手环着全酒的脖子,粗糙的墙面磨得后背发疼,可他全然不知,所有神经末梢都聚集在了那处似的,源源不断的淫水奔涌出来,全酒只是用了不到一指的润滑剂,就在他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搅得他全身铮铮作响。
手铐在响,脚链在响,乳夹和项圈之间的搭扣也在响,赵檀说不了话,后脑勺也被他钳住,竟是没有一处是自由的。
“好湿,赵檀哥,您的小逼又湿又热,是不是每天都想吃我的鸡巴?”全酒抱着他的腰不停抽插,偶尔拉起他胸口的金属链子,相连的项圈也被瞬间收紧,恰好扣住他的喉结,条件反射般的呕吐反应又会换来他更为凶狠的惩罚,奶头已经完全麻木,就算被拉扯成柱状,他也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呃呃”的叫声。
全酒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每一次都特意用硅胶珠挤压赵檀的敏感处,眼罩已经湿透了,他可怜的赵檀哥比上回做爱还要哭得厉害,一定是太舒服了,全酒温柔地亲吻他的眼部,想象他鸦色的眼眸,漂亮得很,泪水涌出来的时候,宛如平静海面上卷起了波澜,在月色中同鸥鸟共舞,他追随着,渴望着,乞求着那双眼里只有自己。
现在他做到了,赵檀只有他了,在这个孤立无援的黑暗世界里,赵檀只能依靠他,做爱的时候都要抱着他,好听地求他再用力些、再疼爱一些。
“我要射了,都给您好不好?”知道赵檀无法说话后,全酒总爱问些问题羞辱他,现在也是,将他顶到墙面上,掰着双腿,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后穴。
“都流出来了……赵檀哥,是不是还要吃别的?”全酒的语气听起来很可惜,“您坐在这儿,我喂您吃吧。”
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甫一落在马眼处,赵檀如同惊弓之鸟疯狂挣扎,后穴里塞进的假阳具都快滑出来,却被这只疯狗一一按下。
“呃啊、会死……”生的渴望居然叫他吐出了单字,下一秒,生不如死的折磨将他推进这扭曲空间的罅隙里,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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