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来操我(1 / 1)
曾经滕鹤问过他,是不是只做上面的,当时的他觉得要掌控一切,自然是要做上位者。
因此赵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的后穴有这么敏感。
刚才全酒舔得太用力了,可怜的奶头开始发硬,得了趣的全酒还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勾着奶头又吸又嘬,甚至用上了犬齿,天知道尖锐的牙齿碰上奶头的瞬间他有多想淫叫出来。
“嗯哈……”
撑在墙上撸动下身,赵檀将花洒的档位开到最大,企图隐藏自己的浪叫声。
明明没有碰过后边,那晚的记忆又隐隐约约地绕了上来,浅浅地戳刺,就连被水柱冲洗那儿都能爽得他咬着食指发颤。
该不是被操上瘾了?
赵檀不能接受,一旦他失去掌控地位,金阑那些玩具怎么看他?滕鹤怎么看他?
甚至……万一张野知道他面对一个见面还不到三回的高中男生发情了,会多恶心?
可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对全酒的身体充满了兴趣。
只要一闭眼,他眼前都是全酒的身体,全酒下身那根尺寸巨大的玩意,还有全酒红着脸说他的奶头好可爱的样子。
“操——”
想象着全酒进入他的样子,赵檀射精了。
“赵檀哥,您还没洗好吗?”
不敢擅自进入主卧,全酒只能趴在门口高声问他,像是小时候在家里洗澡时,陶陶也摇着尾巴蹲在门口,等他洗完澡出来玩耍。
明明长得也不可爱,怎么总想起他和陶陶的共同点呢?
“催什么催,给你胆了?”赵檀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果然看见全酒还穿着洗澡之前的旧衣服,湿发扎了个小辫儿,红着脸等他出来。
“我、我有点饿……”全酒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您真好看。”
?
这人有病吧,三句话离不开夸他好看。
“衣服扔了,先穿我的。”男子高中生应该饭量都挺大,赵檀估摸着得点三人份的外卖了。
“这、这是滕鹤哥的衣服,我不能扔。”
刚下单好晚饭,赵檀脸一横:“我赔给他,叫你扔就扔,再说废话滚去睡大街。”
不得不说全酒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赵檀穿着还有些宽大的T恤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好看,勾勒出颀长的身形和完美的肌肉线条。
“裤子有点儿紧……”全酒很尴尬,似乎是胯部的布料极省,严丝合缝贴着他的鸡巴,这都不能勃起,一硬了就会撑坏。
……
最后全酒光着屁股吃完了两人份的饭,起身收拾时还被赵檀抓了一把屁股肉。
*
拿着灌肠器的时候,全酒表情不是很好。
“愣着等我帮你洗吗?”赵檀靠在大床上看手机,下半身埋在被子里,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按捺不住要压倒全酒的欲望,面上冷漠如常。
“今天……一定要做吗?”
一时安静。
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渴望被操的人,佯装生涩等待对方开口求操的人。
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恋人或老友、亲人中。
赵檀曾经这样以为。
可他分明看见,全酒赤裸着,拿着灌肠器的模样,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进粗硬的东西,随他是灌肠也好、高潮也好,要将他完完全全踩在脚底,摇尾乞怜的凶狠眼神。
更硬了。
常听滕鹤说,只要尝过被操的滋味,就很难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时候了。
他现在颤抖个不停的后穴正是回应这个事实。
“滚过来,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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