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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檀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像张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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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清晨都充斥着白雾笼罩墓头般的压抑,原本应该高升的太阳也不见踪影,全酒一早起来,给洗干净又去了虫的小狗倒好狗粮,背着略小的书包出了门。

小狗再小,也是没人要的野狗,不需要戴着铁链锁在家里,尹姨见他探监回来还带了只小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和他一起照顾着瑟瑟发抖的小狗,在全酒出门干活时,尹姨会时不时替他看看,好歹也算放心了。

金阑在白天也营业,只是没有那些主题活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音乐清吧,全酒刚踏进门时还有些不适应。

“提前这么早?”滕鹤四仰八叉地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见他来了也不惊讶,全酒总是这么认真。

“滕哥,要换衣服吗?”

全酒低头看自己的校服,不太想在金阑里穿着它做那事。

“换呗,孟觉也在后边儿,你直接去找他。”

逾白楼是赵檀的私人领域,他还没见过哪个小情儿能进去,上回居然叫他直接把全酒送去,看来这孩子真挺对他胃口。

不过,要把这么乖的小孩送到恶魔家里了,滕鹤还有些舍不得。

按照赵檀的脾性,小孩这么木讷,肯定没多久就得被遣送回来了,滕鹤没多在意。

反倒是孟觉的状态不太对。

员工休息室分了AB两间,全酒这种后生一般都在B室里待着,鲜少踏入前辈的休息室,全酒捏着书包带子站在门口,怯生生地朝背对着他的男人打招呼。

“孟觉哥,我、我能进来吗?”

已经换好了平日里的西装,孟觉一边系领带一边回头应他,宽肩窄腰,很是好看,连全酒都看痴了,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

“进来啊,发什么愣?”

孟觉笑起来也好看,这傻子白长那么大个,看着就憨憨的。

手足无措地坐了一角,全酒不敢卸下书包,等着孟觉吩咐。

“听说,赵檀包了你?”

突然提起这话题,本就紧张的全酒更懵了,磕磕巴巴地否认,一会儿又点头说不知道。

“行了,就你这样拿出去也别说是金阑的人,”孟觉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站在他面前道,“把衣服脱了,跟我来调教室。”

等了好一会,全酒才遮遮掩掩地溜进门,孟觉正想发作,却看见他仍穿着黑色平角裤。

“不是叫你把衣服脱了?”孟觉皱眉。

“我、我不好意思……”大掌盖住裆部,明明是羞涩至极的模样,却总能勾得人往那处看去。

又大,又鼓,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塞了什么东西。

还真有资本。

“赵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孟觉将脚边的灌肠器踢了过去,“你自己先洗。”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叫他灌肠?

全酒明显呆住了,捡起灌肠器,红着脸凑近一脸不悦的孟觉问道:“孟觉哥、我不会用……你教教我吧?”

被突然靠近的全酒吓了一跳,孟觉一时被锁在墙壁与全酒的胸膛之间,只能抬头看他。

利落的下颌线,清亮的眼神,还有满是恳求的表情。

……蠢东西。

孟觉再嫉妒,也不好意思对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全酒下手。

“让开,你不会用可以看说明书,我不能碰你。”

“啊!对不起,孟觉哥,我一时情急……”尴尬地松开他的手,全酒拉开距离才和他道歉,“但是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教我呢?”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摆钟,时间还早,孟觉摸出根水蜜桃双爆点燃,纤细的烟管和孟觉很是违和。

“他的占有欲太变态了。”吐了小小的烟圈,孟觉示意全酒坐下来,“以前店里有个同事,是赵檀拿钱砸出来的招牌。”

“听说赵檀喜欢桃子味,明明是个糙汉子,整天喷些软嫩的桃子香,给老子熏坏了,”孟觉很少说脏话,回忆起这事却带着笑骂人,“我同事长得挺硬汉,也听话。”

“那时候赵檀一个月能来两三回,都是和他打炮。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临时到了金阑,却发现我同事的屁股里灌满了精液,还摇着求旁边几个客人多射点。”

孟觉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是周二,我们都穿着短到屁股的白裙子。那时候还没有动物主题,滕哥叫我们自己选裙子或裤子,谁他妈愿意穿裙子?还不是为了客人方便。”

“那天晚上我同事被操晕过去了,没发现赵檀在旁边,第二天就没见过他了,一直到现在都是杳无音讯。”

孟觉斜睨一眼全酒,这人居然正襟危坐听得入神,孟觉突然有种自己在开学术讲座的错觉。

“这么说来,你怎么教我那些规矩呢?”全酒像个好学生发问。

孟觉失笑:“你居然不在意他的手段?我没什么好教你的,认清自己的位置就行。”

仔细看看他的模样,有种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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