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到逃跑抓回来继续干 后入顶到深处(1 / 1)
? “好湿。”
男人说着,把粗硬的手指抽了出来,赵檀松了口气,下一秒鸡巴就被攥在人家手里。
“你也硬了。”
? 不同于他操过的那些湿软肉洞,这人的手心都是老茧,哪怕是他挤了不少润滑剂在手里,都能从微凉黏腻的液体中感受到怪异的磨砂颗粒感。
? 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像是被一圈砂纸用力环住,又疼又麻,偏偏这人不得要领地圈住他的冠状沟磨蹭,那儿最是敏感,往常都是替他口交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伺候,哪里像他这样胡乱揉捏?
“操、松开、松开——!”
第三次,赵檀射了,甚至还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这到底是什么淫梦?
脑子里越来越混乱,赵檀甚至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射精的快感太过真实,而现实中绝对不可能有男人敢肖想他的屁股。
可这触感也像极了真的。
一大股冰凉的黏液抹上紧缩的洞口,可能一整罐都被他挤了出来,顺着赵檀的大腿往下淌,他本就白得不像话的腿间还挂着清泠泠的液体,男人撸着自己的鸡巴往赵檀腿间蹭,上半身几乎全压在赵檀背后,胯部控制不住地一拱一拱。
真他妈是狗,交媾的样子可真恶心。
手腕失去了知觉,死死扣在腰后,不知道被他玩了多久,赵檀眯缝着眼睛望向炮房里厚厚的窗帘,这间是滕鹤专门留给他的,换上了深蓝丝绒,张野喜欢这个颜色。
张野,什么时候我才能离你近一点呢?
赵檀胡乱想着,身上这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估计是快要射了。
“……你要发疯多久?”赵檀的不应期被无限拉长,就算屁股在他手里揉圆搓扁,也没法给出淫浪的反应。
更何况,他从来不做下位。
“我进来了。”
这狗崽子居然捅了进来——太大了!后穴几乎是瞬间被撕裂,钝痛自下身霎时间包裹了全身,好似被人扔进熊熊烈火中,他想逃、想呼救,却发现四肢完完全全被绑得彻底!
“好紧,疼……”
试图强奸他的男人还趴在他耳边小声喊疼,最粗的顶端已经肏进来了大半,方才还不停翕张的洞口被完全撑开,像个肉套子吮着鸡巴,殷红的龟头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推进,不知死活地还想往里挤,从未被人碰过的那处如今在一个陌生男人——尽管只是梦里——给操开了!
“滚、你他妈太大了不知道吗?!”疼得直冒汗,赵檀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忘掉的流泪冲动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卷土重来,“……你先别动,老子不舒服。”
男人闻言,硬着鸡巴戳着肉洞,乖乖地抱着他的腰不动了。
屁眼像是含着一根刚锻造出炉的钢棍,火烧一般,尽管男人没有动作,赵檀仍旧适应不了这种折磨。
手脚用不了,赵檀只能贴着床单往前爬,憋屈都是另一回事,只要能把那东西拿出去一点、一点就行……
“啊啊——!!狗逼东西疯了吗?!”
这人居然拦着他的肩膀往后拖,像咬住不服肏的贱狗一般硬生生把整根鸡巴都操进了紧窄的小洞里!
“别走,我好疼。”
男人可怜兮兮地求安慰,可赵檀被他死死按在床上,只能拼了命地侧头大喘气,差一点就被按在枕间窒息了,这人力气太大,只要想操他,估计他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
“闭嘴!”
赵檀回过气儿来,眼前发黑的恐怖景象淡了些,现在这个姿势,还是他最爱操别人的体位。
肉圆的臀高高翘起,紧贴着男人的下身,深蓝领带和黑色衬衫全挂在腰间,把一整片白腻腻的美景从中间隔断,令人惋惜的同时,破坏的欲望愈燃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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