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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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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吃入春药较多,刚入房中长澜便思绪颤乱的想行欢好。前端倾泻数次仍是不足,躺在床上眯眼见裴凛玉直身脱衣,索性主动环上腰身,伸手摸他挺立的热物。

这挑弄无疑玩火自焚,转瞬被他剥光衣物压在身下。

裴凛玉将他衣物丢弃,眼中灼热,强忍腹下热流滑动,笑问:“你可知那医师是阳人?”

长澜眼角发红,欲望迷心,哪里听进一言,只摇头张着手要他抚慰。

“那你可记得我也是阳人,还是你的丈夫”,裴凛玉笑道,“你即是要留我身边就别沾惹他人气息”,话落也不管他听进多少便将他双腿弯曲高抬露出窄小,接着腰身前挺,将滚烫硬物送入。这紧窒的内部单是进入就险些缴械。

“呃——”连番顶撞下,长澜只觉脑中酥麻,全身乏力,眼前湿热模糊,腹中滚烫甚有酸胀难忍,被挤压的后背也隐隐作痛。这春药欲望强烈,叫他心跳加快,伸手紧抱他脖颈,身子前倾随他顶碰而摇摆颤动。

“凛玉……呃嗯……”

裴凛玉也不好受,不管如何顶撞都觉不够,恨不能将他拆骨入腹,解这欲火焚身之苦。

灭顶快意如山中秋雨骤然袭来,腰身一颤又将热液留在他体内,刺激得他跟着弓腰痉挛,眼眶湿热,同时脸贴在他脖颈喘息不止。“啊啊……嗯啊……”

本该疲软的巨根却在抽离时因滑动再度粗涨,同时将浊白的种子悉数勾出,滴落在身下被褥。

裴凛玉似想起这是自己房内,一时忍不住眉心微皱,报复般让他夹紧自己腰身,两手抱起他在房内走动,趁他紧搂自己不敢挣动时又猛地将巨根挺入他黏滑之地。

“呃——”长澜惊得身下缩紧,眼眶滑落热液,全身抖动,呻吟破碎。“哈呃……呃嗯……不嗯……”

房中未有暖炉取热,两人一丝不挂却觉周身火热,思绪迷乱,热血沸腾。

“凛玉……别呃……太深……太呃……”

“说是如此却直吸着不忍我退去……你当真爱口是心非”,裴凛玉笑道,言语顿住间却让他坐在桌上,高抬起他的腿再次顶入。快意叫他忍不住皱起眉心,呼吸急促,不知轻重。

好在那春药也不过应付人的劣品,厮缠不过一个时辰便觉热意渐去,脑中清醒。只是两人皆疲惫喘息,算不得全然清醒。

长澜半睁着眼望头顶纱幔,见裴凛玉伸手撑在他身侧,不禁挣动起来,却嗓中干哑一时说不出话。

裴凛玉不过想将脏乱的被褥扯下,见他神情带惧不免心生戏弄,笑道:“你唤我声好听的我就不继续”

长澜愣住,又听他破天荒地哄弄道:“喊我声好哥哥听听”

“……你何时有这兴致?”

“你比我大上六岁,也不过六岁”,裴凛玉说着破天荒地低头吻他,心满意足。他是不知为何作此,只道欲望袭心,鬼使神差。

长澜却极吃他这套,被吻得心绪发乱,心跳加快,眼中又泛起薄雾。索性笑着顺遂他意:“好哥哥——”怕他不满意又喊了数次。

裴凛玉干笑:“这倒似闺中打闹,”顿了顿又笑,“竟不知那药如此厉害,叫人生情”

第二日长澜在床中苏醒,眼见裴凛玉仍在熟睡便起身着衣。

推门见屋外晴好,犹豫一番才缓缓回自己房中。换衣时忽觉腹中作痛,冷汗布身,蹲在床沿蜷缩着缓了许久才能动弹。

冬日寒冷叫人生出疲懒,别说懒以外出,若遇上几日落雪连屋门都不愿走动。

十二月初一,离除夕恰好一月。

长澜几天前去书肆买了几本书回来抄录打发时间,眼见抄录将尽却见裴凛玉来他房中找他。说来这段时日裴凛玉也是未再外出,整日游手好闲不知日夜。

他不好多问也不好掺和,毕竟他于他到底算不得什么。

“我要你同我去赴宴”,裴凛玉在他案前坐下,发丝散乱,衣衫松垮不修边幅,慵懒双目望于未干墨迹,“确切的说要你替我从宴上偷走一物”

长澜笔锋一抖,笑问:“几时?所偷为何?”

“明晚,放于周财多书房的钱庄账本,届时你混入侍候的娼人中见机行事”,说着站起身要走,“我见你轻功极好应能脱身,若是失败便只顾保全自己”

裴凛玉倒是第一次有求于他。长澜将笔放下抬眼看他,满眼笑意:“我可有什么好处?”

“若是偷得随你想要”,裴凛玉敛容道,推门离去。神情认真倒叫人不适。

周财多……长澜忍不住笑了笑,这人他倒是知晓,两年前在城中靠些亲戚开赌场设钱庄,如今腰缠万贯也算得半个白手起家。

周财多的风流远近闻名,虽是冬夜寒冷却耐不过人情寂寞,初一刚与人肆玩又在次日邀了同道中人赴宴玩乐。裴凛玉时有与他阿谀奉承,自然受邀。

长澜眼见有车马来接花楼的人,将一人打晕后便蒙上面纱混入。直到被人引入府中才知这宴会是何——富家子弟远不如各花楼娼人多,大有一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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