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如他所愿的抽送顶弄,一边道:“你这反常可叫我捉摸不透”。他们虽是夫妻却各行其是,若非月月情热叫他有所求欢,两人怎会缠有羁绊行这鱼水欢情。别说长澜主动索求,就连他是否自己亵翫都不知。
长澜哪里听清他所言,自顾眯着眼挪动头部,不停轻吻他的脖颈与肩部,喷洒的气息灼烫不已。长澜眼中露着着迷,快意便如浪潮将他思绪卷至天际,恍惚间视线模糊起来,索性闭上眼随着抽挺的律动起伏腰身。“呃嗯……”
一股酸意却在胸前悄无声息。
“你这等人便如草芥低贱卑劣”
“整日只知这无用之画,若是阳人倒也随你,偏偏生得这等不伦不类,又拿什么去与他人争夺这长家?”
“听说你娘亲昨日将你赶出院门,难不成就抱着这些画露宿街头了一夜?果然废物生的也是废物”
“你母亲是通房丫鬟,你以后怕不是也要给人做通房”
“听闻通房一夜要伺候多个主子,就算你是平人只怕也会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想拿回这画就自己去河中捡,与我们讨要作甚……或者你学学狗叫,若叫我们欢心了没准就替你捡捡”
“……公子不必谢我,我家少爷吩咐了,若是回了府中再遭这等顽徒的家长刁难,只说是裴府出手,若想寻赔,我们少爷自会登门表歉”
“说是正房不过是那十三岁小少爷的童养媳,等他长大能享欢情时,只怕也嫌我们人老珠黄,转瞬把我们休弃……这事,我们可不愿”
裴凛玉冲撞数下后又将热液留在那火热的紧窒中。喘息着从余韵回神,抬眼却见靠在胸前的人眉心紧蹙,唇齿微启,口中呢喃似是昏睡。裴凛玉摸他额心后惊觉滚烫异常。
“你怎样?”裴凛玉又摸到方才还正常的他全身皆热,不由跟着皱眉。手顺着后背抚上他甩散的青丝,不想掌心旋即布满湿热。
在残灯弱焰中抬手细看,才知猩红热血从他纱布溢出,连身下被褥也沾染许多
“你倒是能逞强”,裴凛玉望着手中湿红刚嘲弄一句,瞳孔猛地一缩,胯下欲望竟有抬头。
裴凛玉皱着眉强压欲望,想起他方才勉强又不由神情闪动,索性将他抱回院中——看守自然不肯,可又有谁敢拦他。
裴凛玉唤人去请医师,同时将他纱布解下——原以为所谓家法顶多几条血痕了事,不想他后背血肉早与药粉凝和模糊,狰狞可怖得很。
“凛玉,”长澜缓缓睁眼,双目无神看不真切,呢喃一声后又昏死过去。“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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