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不得不做(2 / 2)
走进厨房,从储物柜里翻出炼乳和咖啡,给自己冲了一碗浓酽的棕褐色混合物,端着碗从喉咙眼儿强灌下去。
咖啡热烫地劈开堵塞的身体,烫出一条通路来,把全身的毛孔都奓煞。
林哲庸精神一振,眼睛也清明了,虽然还是一点儿滋味也没尝到。
然后是洗漱,林哲庸打开花洒,用哗啦啦的水声遮掩动静,开始为林素素善后。
他跪在无数细水流下,任由强健的水柱冲洗他的肮脏。
接着岔开双腿撅起屁股,林哲庸往软哒哒湿淋淋的后穴里伸进去两根手指。他死咬着嘴唇,手指不停地在穴道里搅动着、抠挖着,滴滴答答地往外排出残存的精液。
嫩软的后穴张着小口子,不饥不饱地开合翕动着,而林素素的鸡巴此前就满满地填在那里面。
他想自己等下可能要吃点避孕药,不然会怀上孽种。
“孽种!”
林哲庸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像两只小老鼠般猛蹿。
168.
林素素本来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知道是监视还是看守,反正都不是好词儿。
后来被林哲庸冷眼一瞧,她顿时刹住了脚步,心虚地蔫儿在了客厅的椅子上,换用眼睛追随着对方。
林哲庸看起来像是闹累了、疲乏了,脸色青白迟钝,表情晦暗不明。没骨头没灵魂的躯壳,没思想没精神的僵尸。他如同一段河堤,被滔天巨浪冲塌了一次,又被狂风暴雨夷平了一次,现在已经粉身碎骨,反倒屈服于现实,趋近于平静了。
此时,父母留下的唯一资产——贫穷的小屋里的鸦雀无声。
安静、寂静,林素素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像是等着吊颈的绳索套在她的脖子上,把自己勒得两眼暴凸,舌头长伸。
她脸上写满了慌张,内心却在咕噜咕噜地冒着委屈的坏水。
她要装得足够可怜,哦不,她本来就很可怜。
她要把所受的一切苦痛全盘托出,这样哥哥就会原谅她。
169.
收拾完毕的林哲庸找到剩下的半包烟,睁眼往里一瞧,一共五根烟,统一的软绵绵、统一的潮湿,但还是够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烟酒都可以成瘾,可以麻痹自己,用一种骚动盖住另一种痛苦。
饮鸩止渴,也很不错。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林哲庸在心里问自己,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的困惑太多了。
昏迷了四个月,怎么一醒来就坐在妹妹的鸡巴上?他以为妹妹是生了病分不清东南西北,结果录音机里的妹妹哼哼唧唧地喊他哥哥。
“哥哥哥哥。”她一边招魂儿似的喊,一边啪啪地操他。
帮林素素找的无数借口都被肉体的拍打声和妹妹的呼喊击穿了,而且他想不明白林素素为何要录下来。
录下来,然后被他听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一切又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逼得他无法呼吸。
林哲庸想,现在的自己大概算是个好哥哥了,因为不仅给了林素素关怀和照顾,干脆连屁股也一起贡献了。
噩梦,真是噩梦。
林哲庸在心里苦笑起来。
170.
松弛了身体坐在沙发上,腰背深深地塌陷下去,他看着林素素。
林素素又变得很乖、很怯,眼睛里流露出渴望和不安,正如他刚醒来时那样乖巧。像淋了雨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想要把湿透的羽翼拢进母亲温暖的怀抱。
这种小鸟似的眷恋眼神差点儿又让林哲庸心软起来,但林哲庸没法忘记,正是这个乖巧的妹妹暴露出无限的恶相,狠扑过来踩住他,深咬住他的腺体,做出败坏人伦的丧德事来。
林哲庸心情复杂极了,不知道是恨还是爱,是怨还是爱,是哀还是爱。
这些感情在心里回旋往复,快要刮起龙卷风。
他不得不把这颗心剜出去,才能正视对方,才能给这两场诡异的噩梦画一个句号。
“啪!”
一点黄红的火苗从林哲庸的指尖窜了起来,把卷烟点燃。
青蓝色的烟气冉冉升起,袅袅翻腾。林哲庸的脸在烟雾里显得绿莹莹、阴绿绿,不似人模样,更像鬼魂灵。
他抽着第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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