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行刑者(含对配角的xing虐)(2 / 2)
pha,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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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屋中突然炸出一声沉闷的惨叫,惹得林素素一抖,不由得扭头看去。
那行刑者沉默不语,手握尖刀用力一剜,于是阿然裆下传宗接代的一套物件也被一咕噜割下。软绵绵的死肉吧唧一声掉在地上。
在阿然野兽般的疼痛嘶吼里,林素素睁大了圆圆的眼睛——她看见看见一股鲜血从阿然的下体喷了出来,溅在了行刑者黑色的衣服上,如同滴水入海,默然无影。
他们的惨叫和嚎哭在沈蝶看来,恐怕也如这红殷殷的血一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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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蝶像一个无人祭拜的坟墓,身上散发着一股凉气,隔老远就能把林素素冻僵。
之前的几次碰面,她未和沈蝶离的如此之近,因此感受不到这股压迫感。此刻两人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旁边人隐约的一个姿势变动,都能让林素素汗毛倒立。
血在流、灯在闪、人在嚎,热烘烘的血腥气灌进鼻腔。
而沈蝶轻声细语地为她细细讲解。
“圣贤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折断林哲庸的四肢,我便剥掉他的皮肉;
他轮奸了林哲庸的屁股,我便割掉他的生殖器;
他殴打了林哲庸的躯干,我便挖掉他的眼睛。
只有这样,才能以血淋淋的美善覆庇他的罪过。
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的,对吗?素素。”
沈蝶说着好像是在为林家兄妹出头,但自己明显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阿然这样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也敢对她阳奉阴违,真是嫌命长了,幸好现在他的惨叫声那样愉悦动听,比他之前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更强烈。
林素素看着沈蝶的眼里透出一层微笑,这微笑稀溜溜的挂不住,又顺着眼角流过双颊,接着摇动着蝌蚪似的小尾巴,停滞在嘴角。
“对吗?素素。”沈蝶又问,意味深长地。
仿佛一口黄铜大钟在林素素耳边敲响,把她震了个头昏脑胀。
“嗡———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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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素知道沈蝶在观察自己,看自己的反应,捕捉让她感兴趣的点。
就像狮子捕猎前会观察猎物,挑选族群里最弱小的那一只,然后只需要伸伸爪子,就能勾住一只麋鹿的肉体,接着饱餐一顿。
林素素怕自己也会被绳子吊在半空,被一片一片刮下肉来
所以她强撑出不动声色,对沈蝶说:“是的,谢谢您。如果只靠我自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您可以答应。”
沈蝶颇有兴趣的一挑眉,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你可以说说看。”
林素素深吸一口气说到:“挖掉他的腺体,请您挖掉他的腺体。哥哥到现在还未醒来,都是拜他所赐。即便不能杀了他,我也要他终生虚弱无力,坠进地狱深处,爬都爬不出来。”
她扭头看向沈蝶,眼睛里闪烁着与沈蝶相同又不同的、阴毒疯狂的光:“我知道您可以的,您这么厉害,阿然不算个什么。”
受了恭维的沈蝶大笑起来,两条眉毛扬出一个满含宠溺的夹角:“无药可救的、我可怜的小朋友哦。”
她的笑声四溅如水花,打湿了林素素防备的外衣。
这是人能发出的笑?像夜黑风高夜黑猫的叫声。只一嗓子,就能驱逐人所有的欲望和念头。
“我可以,但不会这么做。
放纵色欲需要除去罪孽之源.....所以我割掉了他的生殖器,让他再也做不成真正的alpha。
但不能剜掉腺体,那样他会死的。要知道淫欲是种亵渎圣灵的罪恶,连死亡都不能赦免。所以需要他活着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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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蝶很欣赏地审视着林素素,像看着一幅颇具增值潜力的画。她想低价买入,收藏起来,再高价卖出。
她亲昵地搂了搂林素素单薄的肩膀,说:“不用着急的,素素。”
手指缓慢地爬向对方青春细嫩的脖子,又在距离三厘米处停下,感受着相距咫尺的热力在脉动。
沈蝶轻轻地、温柔地说:“我和你这样投缘。所以只要我在,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阿然跑不了的,你不要急。”
林素素微微低下头,一线冰凉的目光射在了地板上。
她忍受着沈蝶看似关怀实则轻挑的举动,声音冷淡说:“我不想要什么。只想要哥哥醒过来或者这条狗去死。”
被吊在半空的阿然身上血迹斑驳如花蛇,还在“嗝嗝”地咳血,微弱的呻吟如丝如缕,从口球的缝隙里钻出来,有些闷闷的。
他快要死了,然而无人在意。
林素素这样不识抬举,叫人心烦,看来年轻气盛也有坏处。
于是沈蝶收敛表情,淡了语气,手也从林素素肩膀上下来了,“那就再等等,等你哥哥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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