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捉海(有单纯的肉)(1 / 2)
65.
林素素的性器如画笔,照着林哲庸的屁股临摹勾勒。画纸温暖热濡,把笔尖浸得透湿。
欲望如加鞭快马,四蹄迅疾,催得林素素立时抬腕提笔,戳进那朵香艳的极乐之花里。
或许是被这根滚烫之笔戳地隐约有了知觉,或许是长年累月的性事锻炼出的本能,林哲庸的屁股微微夹紧了一些。
性器三顶四撞,破开层层阻碍,捅入了狭窄弯曲的生殖腔内。
生殖腔里的湿腻软肉如套子一般紧紧裹住林素素的性器,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同时开口,密密麻麻地吮住茎身,啵啵狂亲着。
捣烂残花水流去,润湿春色有似无。
对于才开荤的林素素来说,这刺激过于大了,敏感的龟头在林哲庸的生殖腔里颤抖着,几乎快要射精。
身上的躁热不减反增,头脑的混乱更是愈发严重,这场糜烂性事绝不能就此停歇。
于是林素素双手按住林哲庸的胯,抽腰而出想缓一缓再肏。
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66.
林素素小时候和哥哥去游泳,调皮地拔掉了小池子里的塞子时,也发出了这样的一声轻响。那时池子里的水立刻聚成漩涡,咕噜噜地从那个洞里流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放空了。
但哥哥的洞里的水可不能流空了。
于是林素素着急忙慌地又填了进去,耸动着腰缓抽慢插着。
一边抽插,一边观赏着哥哥细白的脊背,林素素觉得自己在操一片海。
海洋翻涌,引情动潮,细腻的浪花如雪,泡沫般堆积在岸边,再往四处流淌而去。
林素素停了动作,着迷似的细细吻遍那片海,如同虔诚的教徒在膜拜圣土,贪婪地吮吸纯净的芬芳——只避了嘴唇。
在林素素的精心照顾下,那两片丰厚的红永远形状美好,拥有鲜艳的吸引力,不曾因为昏睡迷而褪色半分,此刻更是微微嘟起,娇俏地诱起人的欲潮。
但林素素避开了嘴唇。
当亲吻落到后颈时,林素素本能地呲出了獠牙,不断刮擦着那块略凸的皮肤。可在准备刺进去的一瞬间,林素素那张因情动而略带红晕脸庞显出了痛苦之色。
本能和理智在斗争揪打,五官东跑西窜得错了位。林素素像遇了佛光照射的妖怪,终于露出狰狞本相。
难言的苦痛使林素素停下动作,两粒眼珠子怔忪地锈在了眼眶中,恍惚干涩。
她翕动着嘴唇,无声轻唤:“哥哥啊。”
说这话时,她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林哲庸的体内。
67.
理智仿佛从天空划过的流星,如点眼朱砂,给了林素素片刻清明。
但她越是清醒,就越是痛苦;思考的能力恢复,就会感到绝望。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糊涂一点,林素素就能继续快乐下去。但在过往的时间里,她总是做不到一点,所以不是在憎恶命运,就是在辱骂自己。
明智的放弃胜过盲目的执着。
林素素天资聪颖,自然明白这一点。但她已经放弃过林哲庸很多次,准确的说是一天放弃二十四次。
但这有什么用呢?月亮起了又落下,树叶绿了又黄,还是没有多少改变。林素素也想和哥哥正常相处,可这些自我克制仿佛是徒劳。
青春期的alpha对哥哥的幻想比厕所里的东西还要肮脏,但同时又渴望着纯洁的爱情,荒唐中夹杂着一丝可怜。
她像个瘾君子,头脑清醒时自厌,毒瘾发作时疯狂。
68.
林素素想把自己的性器从哥哥身体里拔出来,想把自己从乱伦背德的泥沼里拔出来,想把哥哥从昏迷不醒的梦境里拔出来。
可惜只是徒劳。
林哲庸的屁股仿佛也知道林素素的心思,于是吸的愈发紧了。穴肉温吞吞地贴着性器的每一寸,把自己变成几把的形状,只是为了榨取里面的汁液。
林素素咬着牙推动那两团柔软臀肉,慢慢退出屄穴。
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的平整光滑,里面殷红肠肉被鸡巴的抽动带的溢出来一点,娇嫩的快要刺痛林素素的眼睛。
这不对,这不对,她想。
我还在生病,我不清醒,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喃喃自语。
69.
林素素掰过林哲庸的脸面对着自己,她用目光细细扫视过这张熟悉又美丽的脸,在里面寻找自己的影子。都是略微上挑的狭长眼形,婉转低头时风情万种,面无表情时冷酷漠然。
林素素低头亲了亲林哲庸的眼睑。
她的哥哥。
林素素把林哲庸翻过来,然后狠掐住林哲庸的腰,在他身上驰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蔽体的道德和羞耻随着抽插如衣物般件件剥落。
淫欲高涨,礼法衰颓。
两人全身赤裸在床上交叠,肉体通过鸡巴交尾连接。
经过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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