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奶白(1 / 1)
29.
林素素在苍茫天地间驯马,而她的性器正因兴奋而微颤,强劲地吐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由于她没有经验,不知道需要一包纸巾,这时只好忙忙碌碌地用手去堵自己的马眼。
可这哪里堵得住。
林素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往外喷射精液,就像洒水壶浇灌花园。面前的书桌、地板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
喷完之后,林素素裸体匍匐于地面,用湿纸巾擦拭着地板上的白点。
胯下的两枚睾丸晃荡似铃铛,沙漠的骆驼戴着它走在丝绸之路上会发出铃铃的清脆声响。那根曾四处浇灌的肉棍也疲乏地变成一根软皮条懒洋洋地垂在两腿之间。
淡淡的腥味在屋里弥漫,仿佛冷掉的鱼汤。林素素感到恶心,并且开始自厌,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类似于走火入魔之人在大杀四方之后清醒,面对流血飘橹的残酷场景而后悔不已,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并且十分想自戕。
30.
人是欲望的伴侣,所以是欲望的主人,也是欲望的奴隶。
当林素素骑马驰骋时她是奴隶,当她狼狈地趴在地上清理痕迹时她是主人。
但人总有一点犯贱,在当被欲望驾驭的奴隶时反而更觉自由,就像走火入魔之人武功也会更上一层楼。
或许某个大艺术家在手淫或做爱时突然灵感迸发,文思如泉涌,画意如便意。
于是不得不抛下进行到一半的性交,光着屁股坐在书桌上舞墨挥毫,做出传世篇章。
当后人品鉴书画时崇敬地畅想当时情景时,一定不会想到艺术家的大白腚就暴露在空气中。屁股后面还有一个怨气冲天的性伴侣,或者半滩精液。
高雅艺术其实俗不可耐,雅俗本就一体两面。
而在这种高雅的时候,林素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放空。
31.
林素素穿戴整齐后便坐在书桌后发呆。
她的思想轻如羽毛,簇成鸟翼在头脑里扑扇,乱糟糟地飞成一团。
林素素想,如果爱意能够通过性交传递就好了,她一定会强迫那只屁股把自己灌进去的爱意一滴不剩的喝下、吸收。
可是林哲庸真的爱她吗?当然是爱的,但绝对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爱。
所以林素素想重新写一个故事。
在这个故事的一开始,她就收走林哲庸的衣服,再用镶着软皮的枷锁把一丝不挂的林哲庸困住,不让他有一丝逃脱的机会。董永就是这样对七仙女的。
然而事实上,是林哲庸用无形的锁链把林素素栓死在原地,又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口球。但无法说话也挺好,可以沉默地藏起自己背德的野望,避免成为一个滑稽的小丑。
32.
贤者时间一过,林素素又一次拿起了笔,但一个字还没写完,房门又被“哐哐”地暴力敲响了。
林素素烦躁地一摔笔,臭着脸打开门,就看见罗兴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对她大声吼道:“怎么打电话你不接?林哲庸在korio出事了!对方非要你来了才肯放他走。你快点去一下!”
林素素被他吼得一愣,刚想问什么事,但又觉得没必要,所以只说了一句:“他情况怎么样?”
罗兴:“不太好说.....满头是血....反正快去吧!”
而林素素听到满头是血这四个字立刻就慌了神,她不敢再多耽误,带着满心的慌张与无措,撒开两腿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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