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H/口球)(2 / 2)
他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浓精与肠液混作一团被研磨出黏腻的泡沫。
苏眷然今天很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之前只是释放一次就会带着他去洗澡,今日却是将陶枝翻来覆去肏了不下四次。
那股狠劲,仿佛是要将之前二十多年的欲望尽数释放出去。
情事到了最后,陶枝已经意识浑沉地瘫软在了床上,口塞已经被拿走,可他却没了合嘴的力气,红肿的唇微微张着,涎液从脸颊一直流淌到了他的脖颈。
他的性器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将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也流出来后,小东西就彻底软了下去,此时正无精打采地搭在腿间。
陶枝在汹涌的快感中晕睡过去,又在更狠厉的撞击中醒来,由此反复,最后还是彻底晕了过去。
苏眷然将他柔若无骨的躯体揉进怀里,性器潦草地顶撞了数十下,就又有一股浓精射入了穴道的最深处。
陶枝在睡梦中抽噎一声,身体服从本能地微微颤栗着。
苏眷然抽出性器,摸了摸他微鼓的肚皮,餍足地在那留下了一个吻。
看着从穴口汩汩流出的浓白,他又魔怔了般将那个沾满陶枝口水的口球塞进了穴内。
陶枝的眉间蹙着,即使柔嫩的肠道被塞进了粗糙的异物,也还是没有醒来。
艳红色的口球卡在红肿糜烂的穴肉里,两种红仿佛在争相斗艳。
苏眷然抱着他来到另一张床上,又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湿毛巾,把彼此身上的脏污擦净。
来来回回跑了十多趟才算结束。
只是在他的刻意保留下,陶枝的腿根与臀缝还是黏着不少属于他的精团,他没有将口球从穴内取出,而是直接拿了一条内裤给陶枝穿上了。
陶枝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又经历了些什么。
苏眷然在床边躺下,将陶枝抱进怀里,缓缓闭上了眼。
两人奔波了一整天,夜晚又胡闹到了接近天明,这一觉,就这么睡了十多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正午,苏眷然才悠悠醒来。
看着怀里满身痕迹的陶枝,意识回笼的苏眷然渐渐有了一种叫后悔的感觉。
可他内心也清楚,昨晚的自己是理智清晰的,他只是顺从内心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苏眷然叹了口气,起身开始收拾狼藉。
等到陶枝醒来时,房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而昨晚留在陶枝穴内的精液,也已经被一点点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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