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h)(1 / 3)
经过一番布置整顿,大将军府已粗具规模,平日里朝中大小政务军情皆汇聚于此,府门前几乎日日人头攒动、车马喧嚣,俨然已成了天朝的权力中枢。京畿屯田亦颇有成效,吸引了不少四方避乱的流民前来归附,京中编户民的数量也逐渐多了起来。天子怜恤大将军为国事日夜操劳,赏赐其奴婢百人以照料起居;大将军坦言朝廷百废待兴不宜铺张,只收下二十人留在府中打理日常琐事,其余人也不送还给皇帝,全部打发到各县参加屯田劳作。
彻底解决西京叛乱之后,柳摇颇为放纵了一番,平日议会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甚至索性连人都不到场,见了同僚也从不行礼。朝中诤臣看不过眼,弹劾的文书奏折雪片似的砸向大将军案头,斥他行为乖张,理应降罪惩罚、以儆效尤。偏他不知用什么狐媚法子哄得那治军甚严的大将军格外开恩,竟从不管教辖制于他,只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才”,一边安抚上书讽谏的臣僚,一边继续放任柳摇我行我素。
傅节本打算让柳摇住进府中,一来便于白日共商政务,二来也方便两人夜里私相幽会、共赴云雨。不料柳摇却以不合礼法为由拒绝了,傅节放言“孤便是礼法,孤说行就行”以相威逼。柳摇则态度强硬,寸步不退,两人差点为此大吵起来。傅节奇怪这个一向不遵礼法的狂士为何突然满口礼制,大煞风景。但见他一再坚持、不肯动摇半分,最终还是退了一步,任由他仍住在军中。
这日柳摇照常来大将军府汇报军务,一名仆役上前殷勤迎接,称大将军已在别院等候多时,于是他便跟着那仆役穿过前堂来到了别院中一间房前。那仆役将门推开请他进去。柳摇不疑有他,径直脱了鞋抬腿跨进去。甫一进屋便闻到一阵轻暖旖旎的异香,四下张望却看不到傅节的身影。刚要询问身边引路的仆从大将军在何处,回头时却见那人已悄悄退出屋子,将门反锁了。
他环视一周这房间的布置,见是一贯的质朴素净,除了正中一张帘幔低垂的床榻、墙角一只鎏金镂花熏炉、旁边一架等身铜镜、一盏烛台,再无他物。那榻上矮几堆着一大摞竹简,他上前掀开帘子随手拿起一卷查看,见是弹劾自己的文书。又抽出几件依次翻阅,竟全都是弹劾自己的。
柳摇心道定是傅节又在戏弄他,便大大方方坐到榻上等候,要看他何时现身。
没过一会,他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周身渐渐泛起燥热,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地往上翻涌,身下那物竟不知何时有了反应,悄悄抬起了头。
他终于意识到那香应是房中催情所用,自己被算计了。
“混蛋!”他忍不住低声骂道。
好难受,身上好似爬满了蝼蚁,沿着肌骨游走噬咬,时不时钻进皮肉中掀起一阵阵颤栗,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却不是痒在表皮,而是痒在筋骨血肉中。尤其是身下那处关窍,瘙痒空虚到了极点。
他终于瘫倒在地上,像条被甩在岸上的鱼激烈地翻滚扭动着身躯,渴求能有清凉水源滋润干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伸手解开了腰带,另一只手早就迫不及待伸入亵裤中揉着半硬的阳物自我抚慰,口中发出一阵阵虚软的呻吟:“嗯……嗯哈……哈啊……啊啊啊……”
还不够……下面……下面也想要。他伸出两根手指想捅入穴中解痒。恰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又迅速合上。傅节挺拔英武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柳摇看到他顿时心中一喜,但又马上想到正是此人做下这圈套捉弄自己,顿时又委屈又气恼。见他弯下身想触碰自己,竟强忍着情欲挪动身体往后躲开了。
傅节一愣,却也未恼,勾着唇角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了地上被强制催动情欲的美人负隅顽抗的诱人姿态。
他对香炉里燃着的这枚传自西域的上等贡物可是有信心得很。
地上那人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却不肯在嘴上输了气势,顶着一张妩媚惑人的脸,说的是辛辣讥讽的话:“大将军平日就在房里点这个?难不成是此前纵欲过度被柳某掏空了身子……那里快不行了?”
傅节进屋后也闻了不少那香,渐渐也有些把持不住。本来只想着随便逗逗这人,火候到了就上前为他纾解,眼下听了这话却有些上火,扑上去扒光了柳摇身上半解的衣物,扯过腰带将他双手捆了按在头顶,不准他再用手玩弄自己。
柳摇失去了仅有的自救机会,紧紧地并拢双腿,疯狂扭动腰肢试图将阳物蹭到大腿上,以此来缓解瘙痒。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几乎耗尽半身力气。最后只好瘫在地上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助地呻吟喘息。
身前阳具得不到抚慰无法释放,整根涨成了紫红色,从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粘液,随着主人无意识的挺胯上下摆动。
傅节脱了衣物将涨红的粗壮性器抵在他濡湿的穴口,强逼着自己不插进去。捏着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压抑着怒火恶狠狠地问道:“要不要孤肏你。”
柳摇好似被滔天的情欲冲垮了神志,仍旧呆呆睁着眼睛不做任何回应,却下意识地沉着腰想去吞吃那根硬热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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