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儿(1 / 3)
事情似乎朝着不可控的地方脱缰而去,嘲弄着,怪罪他过度着迷那一簇危险的岸边焰火,烧破本残缺的蛾翅。
云毓急于回到正轨,强忍着心下难受说道:“可以的,但是······但是先生您要——”
“我要怎么?”
漆黑的夜里只有闪电带来的那一些微弱的紫光,将云毓的脸照成可怖的青色,面色看着平静,却强烈,即将要崩坏。闷胀潮冷的空气集中起来要压倒那一片密密的睫,终于凝出几滴清淡的眼泪。
云毓哑着嗓子,声音有些发颤,“您、您要加钱,因、因为我实在是······太疼了······”
不久之后,手机震动了一下,男人的声音再次挑逗耳膜,“够了么?”
云毓没有去看具体的金额,只是回应了足够。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房间,使他成为一个可以用来直播的环境,又将手机架好,接听了A先生的视频邀请。
乖顺地将摄像头对准着下体,自己在屏幕里都能看到那个直到现在还没能彻底合上的小穴,真的只是用手指戳一戳软软的蚌肉就被撑开一些,露出晶莹的红肉。
在这样被限制着的视野中贺言只能看到两条红红的小缝,腿根处的齿痕和淤青。
他皱了皱眉头,淡道:“人往后退。”
可镜头只是晃了晃,画面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难得多了倔强,“可是先生,您不是说教我涂药么,看其他地方干、干什么······”
难得顶嘴,到最后也中气不足,声音越说越小,还结巴了。
还知道自己身上已经不好看了,知道要害羞,不过怪可爱的。
贺言简直是服了他,才顺着他的意,问道:“之前窥阴的东西还在么?”
“啊······?”
“嗯······怎么了。”贺言敲了下手机屏幕,笑着说道:“都给够钱了,还不愿意么?”
这种事自己说出来是一码,真的由A先生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了,明明这个人也是叫自己宝贝的人呀。
云毓小小声应答:“不在了。”
“不在了?那去哪里了?”
“丢掉了······”
“不怕被别人知道你是小骚货了么?”贺言语调轻缓,逗着这只笨笨的小兔,“就不怕在街上的流浪汉看到这个之后伸出他的舌头去舔······”
“你想,那么脏的舌头,多少天没刷牙了,小骚逼的浪水被那种邋遢的大叔吃掉,又吞到肚子里,闻着骚味找到了宝贝,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骚货才会撑开小逼给人看阴道里面长什么样子。”
“不要······不要······”明明那个扩阴器就被他收在柜子里,可是男人的描述真的让他有种小逼被那种流浪汉舔了的错觉,就像是已经有一个脏兮兮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胯间,云毓两条细细的腿都开始不断蹬动起来,边哭边恳求,“不要给别人舔小逼。”
简直就是个小泪包,怎么逗一逗就哭了。
恶劣的心思再次升起,好想看他哭得更惨一些,贺言轻声问道:“那不给别人舔小逼给谁舔呢,宝贝想让谁把小逼吃到嘴里去?”
“呜——”现在不仅是小屁眼在收缩了,小花穴的穴肉也绞出了淫水,簌簌往下流。云毓边哭边说,“想让先生吃,想给先生吃······”
“那既然······想给先生吃又为什么不让操前面?”
“因为······因为······”云毓都快要疯了,欲海将他整个淹没,只剩下了一盏灯塔,他就靠着这样的一座灯塔勉励坚持着,因为后面再没有话音。
“还是说,有喜欢的人了?”
贺言语气一贯轻佻,只这一句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郑重和认真。
可这一句足够把云毓那一点小小的胆子都吓破了,他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喜欢的人。”
两人之间的空气猛地安静,只剩下呜呜的震颤声,良久,才传来了一句轻飘飘的声音。
“这样么?”
“是、是这样的,先生。”云毓忙不迭地应。
外头还在下雨,北地吹来的寒风下死命地搅动着雨水,叶声零落,辗转倾倒着哀鸣。雨水再一次灌满了胶盆,漏下的豆大水珠落进已经满溢的水池里,发出延绵滴答滴答声,像是失了发条的旧钟摆。
贺言轻笑一声,责骂道:“怎么在床上要钱的时候就叫老公,下床就不认了?”
云毓赶紧闭了唇,心里一团乱麻,他也变成了一座失灵的钟,男人还久没说话,像是在等着他表态,可他才不敢叫那两个字。
又僵持着,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耳边太嘈杂,还是那样永远矜贵高傲的声音中真的带上了一些颓意,云毓小声问道:“先生,您现在不开心么?”
男人没有回应这个问句,却开启了新的话题,像是找寻良久后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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