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进屁屁/玩屁屁/逗兔兔/答应主动玩花花)(1 / 2)
贺言没再管云毓要怎么样,这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他并不是没有给过他反悔的机会。
黑色的肉屌生生挤在嫩臀间,抵弄着那个水淋淋小眼,即便是龟头前端就已经能将那未经人事的小眼撑的发红,充血的肉穴内壁疯狂绞压着想要将那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挤出去。
两只脚踝都被人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留下腿根的肌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不住痉挛着。云毓不自觉张开了唇,感觉到了来自后方那种近乎撕裂的痛感。
太大了,他吃不进去的,他会死的。
细碎的汗珠已经从毛孔中渗出,让云毓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体不免细细颤抖着,那些汗珠便如小铃般震颤落下,红色如盛开的山花般蔓延至臀尖,竟叫刚刚的掌印都变得不甚明显。
他很紧张,也曾搜索过相关的视频,分享者都说他们爱上了被人操的感觉,甚至会欲求不满,只要和人做爱就会很开心。可现在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只觉得恐怖。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出声,只是紧紧咬住下唇。
是,和周宇说的一样,要真操上了还的确挺好操的。
还未完全将龟头顶入,穴内细腻的软肉便全缠了上来,马眼被吸得酸麻,全身的气血都涌到那男根上。吸得贺言都微微仰起了头,闭眼享受着这阵传达到全身的舒适感,实在是太会吸太骚,不像是什么雏儿,倒像是早已经被操透了的淫娃。
等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不见颜色,注视着自己鸡巴上那个同样粉嫩的穴,那儿正沥着淫水,如藕丝般在淌过鸡巴断在了半空,从此地毯上多了一粒深深的水痕。
贺言那两只张开的腿按下,俯下身想要将性器送得更深些,却遇到了阻碍,才静下的人又开始娇滴滴地喊疼,喊求求自己。
贺言皱眉,离开,那穴肉便又重新合拢,只是比刚才更红艳一些。他伸手去探,不仅只是因为那手相较于滚烫的身体凉些,更是在那根手指直生生破开了那些穴肉朝着里头去了。
云毓躲了躲,又被人紧握住了耻骨,男人的抚摸尽是色情猥亵的意味,指腹又顺着刚才那些还未彻底凝固干涸的液体流连至肚脐,他声音总是一贯沉,像永远镇定,就算指出错误也只是陈述,使将来的愧疚与压力施加给他人。
“你没扩张?”
云毓没忍住缩了缩屁股,还有些残留的痛感,他微微摇头,轻软的发丝在床上碾起细微的声像,再去看,他已经将脸面整个埋在了灯影里。上上下下皆是翻飞的情欲和难挨的快感,如同深夜里的一纸烧破的灯火。
他这样实在可爱,贺言笑了笑,用指尖在那穴周打着转,时不时将指腹按上穴口,容易惹人战栗。他问道:“为什么?”
云毓涨红了脸,低声说道:“那样好奇怪······”
“嗯?怎么奇怪。”贺言逗弄着那样可爱的粉穴,在紧抿着的时候强行刺进去一些,又在习惯了有东西插入略微放松的时候将手指退出。他一般不给人做前戏,也不会给人扩张,这条是默认的规矩,想上床想要钱就自己弄好一切。不过云毓不知道,再加上的确生嫩,到可以原谅,亦或者说是破例。
男人的心思恶劣,云毓明明都在心下下定决心不要配合,和每每还是不自觉咬上男人给他设置的诱饵,几番下来,都觉得痒痒的了,他轻轻晃了下臀,却被人又打上,这次没有那样重,却是朝着臀尖去的,很快就叫那团软肉肿起了好些。
又被打了屁股,羞耻心更重,可男人还在威胁:“说。”
“我挤油了······然后手指进去了,一直在吸我,在吸,好、好奇怪。”
下一秒,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已经开始在那样娇嫩敏感的地方上下搓揉,“可是这里不是很不喜欢吃胡萝卜么?吃着不松口,还流了好多口水。”
“没有······没有······”云毓慌忙否定,不敢把脸露出来。
贺言再次伸入手指,轻轻按压着软嫩的媚肉,看未被禁锢的手在床面上难耐地摩擦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的点,并没有犹豫直接按了上去,不仅按住,还用指甲抠弄,欣赏着云毓媚叫出声的淫态,看他紧紧掐着被子,看他因为激动腰腹都弓起离开床面,两只小乳挺起却无法得到抚慰,只能可怜地继续立着。
云毓觉得好难受,这次是他想动又动不了,偏偏快感又这样强烈,“呜······先生、先生不要欺负我了,求求您了,快点操操我、操操我,屁股,屁股好痒······”
他直播了很久,到底也是学会了一些撒娇的手段,只是他不太经常用,毕竟他也觉得这样很羞耻。可是男人现在一直在玩他,他还要回去的,要早点回去才可以。
贺言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只呆呆的小兔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撒娇,红着脸瘪着嘴,一看就是要被人操烂的姿态,他只是开心了一瞬,可一想到这是他从别的男人身上学到的就觉得心烦。
贺言抽出了手,将上面的淡淡水痕擦在了人的腿根处,问道:“没扩张怎么操,你觉得我捅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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