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段总的母狗(上)(2 / 2)
有些好笑的想着。
而他呢?打小生长在贫民窟,每天听得最多的就是脏话和讨饭的话,年幼时饿着肚子,静默的注视着染上毒瘾的母亲,为了一块发酸的馒头出卖身体.....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几乎看惯了世上最肮脏恶心的东西。
沈悦木喜欢他什么?是认为自己多年来单纯顺利的人生太过无趣,所以在他这个痞子身上找乐趣?
这么一想,段顾敲打着椅子扶手的食指猛然一停。
戛然而止的声音,似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正叫嚣着凌辱、征服还有欲望。
“你懂什么是喜欢么?”段顾站起身,抬手松了松自己袖口。
他的身材高大而不失精悍,眉峰镌刻着十足的冷峻和桀骜,英气的眉宇下鼻梁挺直,本是副极具侵略性的相貌,却因一双深邃似海眼睛,显得成熟沉稳,穿上西装时,又有几分撩拨人的斯文。
看着心爱的男人靠近自己,闻到对方身上沾了爱欲的古龙水味,沈悦木的双腿一阵哆嗦。
“我.....我当然.....知道。”
他确信,他清楚自己对段顾的感情,为此他几乎放弃了一切。
“是吗?”靠近他的男人弯起唇角,在他身边缓缓踱步,像审视一只柔弱的花朵。
“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么?”段顾平淡的发问,眼底却有股撕碎一切的炙热。
“......是。”沈悦木害怕又兴奋的闭了闭眼:“我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可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接近这个男人,把自己肉身和灵魂都给他,毫无保留。
“呵......”听到沈悦木的回答,段顾轻轻的笑了。
“段总.....呃啊——!”男人为什么要笑....?沈悦木嫣红的脸庞刚浮现出一缕困惑,便感到手腕传来剧痛。
“段总,不要.....呃、疼.....”
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强烈的疼痛逼迫的跪倒在地。
“如果我说,要你做我的奴隶呢?”段顾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悦木,在看到对方遮掩在白衬衫下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女穴后,他的声线突然变得深沉又沙哑。
“奴.....奴隶?”沈悦木从小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任何的污言秽语,当然不明白段顾所说的奴隶是指什么。
“是,做我的奴隶,我的母狗,就意味着你要浑身赤裸,彻底失去穿衣服、自由行动的能力,戴上我特制给你的铁链,跪在我的脚边,听从我的命令,服侍我的鸡巴,这个过程中,你不允许有半点抗拒和疲惫,只要我不说停下来,你就要用尽浑身解数,取悦我,你的嘴唇、奶子、嫩穴、子宫统统属于我一个人......”
“你会彻底失去你的贞洁、尊严、人格,任我抽打、凌辱、肏烂你的穴,把精液灌进去,甚至把你的肚子搞大怀上了我的种,我还会继续使用你。”
“沈悦木,我问你,这样程度的喜欢,你肯么?”
段顾钳制住沈悦木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欣赏着对方惊惧又淫乱的神情,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逼问道。
“我.....我、”面对男人粗鲁又狠戾的话语,沈悦木迟疑了,他没有谈过恋爱,却也知道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可段顾的话、男人的声音,就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在他被凌辱到敏感至极的身体上游走。
这种刺激兴奋,夹杂着危险和折磨,令他害怕却又想接近。
“够了,你可以走了。”段顾把他一瞬间的犹豫看在眼里,冷淡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办公桌后。
“段....段总.....”沈悦木没有防备的被抛弃在地上,用无辜的双眸望向男人。
“做我的母狗,你还不够格。”段顾随手翻开一份报表,连眼都没抬,便说出了残酷冰冷的话。
“段总....我、不是的,我.....”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沈悦木摇晃着从地上起身,想要解释自己那一刻的怯懦,男人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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