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2 / 2)
别发骚了,给你涂药。”
“哦。”鹤鹤收起了媚态,悻悻地趴在床上,还是有点不满地“哼”了一声,成功给自己又换来了一顿巴掌。
小鹤大人的禁闭终于结束了,他被主人带回家里。
原本在主宅的时候,两人是天天住在一起的,不过苏翊在十八岁的时候搬到这个南方城市来读书,对青春期的鹤鹤也不像以前管得那么紧了,放了他自己时不时在外面撒欢。只有闯了祸,才会收拾一番。
鹤鹤在跪地迎接的奴才里没有看到江悦,那个他觉得有点碍眼的人,他挤开要给苏翊换鞋的奴才,自己用嘴巴叼着拖鞋服侍主人换,像护食的狗一样。
“怎么不见江悦?”
“他在调教室。”
“嘻嘻!那我去找他玩玩?”鹤鹤卖乖的捏捏主人的肩膀,试探性地问道。
苏翊无奈地睨了他一眼,敲了一记贪玩的小狗的额头,“别太欺负他。”
“知道啦。”
苏翊出门前,便吩咐人把江悦吊起来,用板子敲打他的臀部,贱根,还有小腿。
这不是责罚,所以调教师下手并不重,温水煮青蛙的打法。
不过几个小时下来,也足够令人难挨,特别是江悦的后穴到现在还不能释放。
“唔……”
眼泪是流了又流,一只木质的假阳具的塞在他嘴里,江悦没法求饶,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
“哟哟!这么热闹啊。”
鹤鹤一进门,看到江悦这惨样简直乐开了花,他从苏翊收江悦为私奴开始就看他不顺眼,逮着机会便要作弄人。
“小鹤大人。”几名调教师见来人是鹤鹤立刻停下对江悦的折磨,跪地行礼,丝毫不敢怠慢。
要知道这位大人可是从小就被七少爷豢养在身边,极其宠爱,不论犯了多大的过错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江悦看到鹤鹤几乎两眼一抹黑,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本来今天就够惨了,偏偏还遇到这个恶犬一般的家伙。
鹤鹤嬉皮笑脸地走到江悦面前,果不其然看到他颤抖起来的身子,心情愉快地命人将他放了下来。
“别怕呀,悦哥,我只是来找你玩玩而已。”
江悦嘴里的束缚被拿走,双手也被解开,跌落在地,他立即爬起来跪好,朝鹤鹤磕了一个响头。
“奴才见过小鹤大人。”
江悦跟着主人这几年,没少受这位小祖宗的磋磨,早就习惯了,所以此时此刻他很是卑微的趴伏在地上,只等着接下来的折磨。
皇室虽然也是苏家的一等家奴,不过并不是十分受宠,比不上其他的一等世家。
更何况鹤鹤不但出身比他高贵,在主人心里的分量也是一等一的,哪怕他被主人收为私奴,对于这位大人也是一点都不敢得罪的。
“肚子一直忍着很难受吧。”
鹤鹤踢了踢江悦的腹部,听到他一声忍痛的闷哼,又是一脚踹在肩膀,将他踢翻在地,江悦整个人像是乌龟翻身一般仰躺。
调教师脱下江悦后穴的肛塞,他使劲收缩穴口,不敢漏出一滴不该留出的液体。
“那就拉出来吧。”
鹤鹤坏坏的赤脚踩在江悦的肚皮上,本就极度渴望排泄的后穴,受到这用力的一脚再也忍不住了,江悦痛吟一声,缩着的穴口大张开,在鹤鹤戏谑的注视下,慢慢地排出了积蓄在体内已久的清水。
看够了他下贱的模样,鹤鹤才把脚移到江悦的嘴边,脚下的奴才垂下眼眸驯服地把他的脚趾含进嘴里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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