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笑都不会笑的狗留着没用(3 / 3)
呜呜求求主人,贱奴记住了。”
傅涵卷住线全部扯出,随手握了一把毛笔插了进去,宛筝闷哼一声栽倒在桌面上,双腿却像是被粘住般纹丝不动。傅涵松开手,“跪镜子那里去,练好你的笑,以及,四种茶叶给我分清楚。”
“是,主人。”,宛筝咬着牙从桌子上摔到地上,毛笔更深地滑了进去,宛筝没有喘息地爬向落地镜前,那个原本是用来正衣冠的镜面出现了一个脆弱淫靡的男人。宛筝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满脸讨好笑意,乳珠因为乳夹的拉扯肿得挺翘,性器铃口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柱体和花蕊间的液体混在一起,被灌了泉水的小腹涨起,怎么看怎么淫荡。
宛筝跪在镜子前,将四种茶包不断轮换吮吸,还时不时注意调整面部表情,原本这样已经足够费神,可宛筝发现,穴里的毛笔开始有滑落的迹象,宛筝不得不收缩穴口紧紧咬住毛笔,一心三用,就算是聪慧如宛筝也有些吃不消。
傅涵像是看不见宛筝的动静,摆着字帖站在桌边临帖,最近他迷上了苏轼的行书,临的正是最出名的《黄州寒食诗帖》。傅涵握着毛笔全身贯注,不急不躁、身姿优雅,临完一帖,侧头,发现宛筝全身震颤,可还是努力跪得笔直,傅涵对宛筝的印象好了一点,“阿筝。”
宛筝放下茶包,爬向傅涵,膝盖不像是他自己的,爬一下都需要用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跪到傅涵面前,被傅涵打横一抱放在了刚写好字的宣纸上,“想要吗?”
宛筝怔愣,咽下口水,摇头:“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贱奴不敢有想法。”
“这会儿知道卖乖了。”,傅涵狠扇了宛筝一巴掌,宛筝被扇歪的脑袋刚一摆正就又被扇歪,这么来来回回打了二十几下,傅涵用染血的手握住毛笔,“你讨到我的欢心了,阿筝。”
“谢、唔~贱奴、哈啊~贱奴谢谢主人。”,成捆的毛笔在穴里进出,粉嫩的穴口被撑开成夸张的大小,宛筝一直看着傅涵笑,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哈啊~贱奴~唔呃~贱奴好爽~哈~嗯~谢谢主、唔呃——”,宛筝剧烈地在桌面抽搐,喷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宣纸,宛筝忙不迭跪在水渍里,给傅涵磕了几个头,“奴隶管不好自己的女穴,求主人责罚。”
“一点奖励,不用紧张。”,傅涵抬起宛筝的脸,“给你用药了?”
“是的,主人。”
傅涵勾起唇角,把手里的毛笔塞进宛筝的手心,“开始。”
“求您怜悯,主人。”,宛筝搭住傅涵的手腕,“贱奴从前不懂事惹您生气,求您大人大量放过贱奴,贱奴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一定有多远滚多远。”
“嗯?”,傅涵轻声笑,“既然不喜欢留在我身边,那就回去吧。”,傅涵走到门口,拂袖而去,“阿银,从此以后,他不用留在我这里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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