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彩蛋免敲(捆绑豆豆/教说脏话/走绳/69)(3 / 4)
除非用阴穴将它全吃下去,不然不可能走过去。
就在他踌躇着如何前进时,姬无欢察觉了他的烦恼,“好心”地取出一只小瓶,将里头淡黄色的液体浇灌在绳结上。液体迅速被吸收进去,他笑了笑:“我看你很艰难的样子,帮你浇了点润滑剂上去,也减轻你的负担。”不等娄丙露出感激的笑容,他接着说,“不过是姜汁做的,你没意见吧?”
娄丙有口无言,只得垂着脑袋咬着牙,踮起脚尖,试图跨越。不过姬无欢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娄丙不得不脚跟落地,老老实实靠过去。仅仅是将女户接近那骇人的球体,他就呼吸粗重,浑身发抖。与之前几个绳结不同,最先碰到的是阴蒂,姜汁辣得他忍不住落泪,阴户更是抽搐着喷水。他向姬无欢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只是像看玩物似的欣赏他的丑态。
他别无他法,紧闭双眼,想借此减轻快感。可身体淫荡低贱,阴蒂被压扁、骚屄被撑开,后穴也被绳结狠狠侵犯。当他浑身脱力地从绳索上跌下来,摔进姬无欢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湿漉漉的。
“做得真棒,少爷,无欢好开心。”他听到姬无欢这么说着,将手指插进他的肉屄里搅动,接着扶起他的身子,长驱直入。
14.
娄丙其实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姬无欢对自己与其说是非他不可的眷恋,更像是处于利益的利用。但凡他理智一些,就能下令将姬无欢送去刑屋惩罚。可是每当他狠下心来,一看到姬无欢那双透彻如琥珀般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就在嘴里滚了一圈变成谄媚的讨好。他知道自己这样窝囊,可他必须为自己伸冤——毕竟每一个敢说他窝囊的人,遇见了姬无欢后准比他还窝囊。
他的窝囊不只是他的臣服,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像一只雄孔雀似的成日花枝招展。今天将头发打理出一个造型,明天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劲装,就只是为了让姬无欢路过时多看他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窝囊也就从床上迅速地干扰到了床下,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每一个在姬无欢身边的歪瓜裂枣;这个长得不行,像个山芋;那个帅点儿,不过没他帅;还有刚才挑着水担过去的,浑身腱子肉,怎么看都是姬无欢喜欢的那款。他有些着急,不过姬无欢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他又松了口气。
结果当晚,姬无欢干完了活儿,精疲力尽地想回自己屋好好休息一下时,看到的就是娄丙一反常态地穿着破抹布似的衣服,肩上扛着一条扁担,两端各挂着一桶满满的井水,若无事事地挡在门前,好像真的是恰巧经过似的。他“发现”了姬无欢,于是就维持着扛水桶的姿势抬起一只手:“你回来了,累不累?喝点儿水吧!”
姬无欢简直莫名其妙,今天他也没叫这大少爷来啊。他在心中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人突然抽什么风,只好试探道:“谢谢少爷费心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进屋坐坐?”
娄丙一瞬脸上就像开了花似的,但他很快就绷住表情,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他清了清嗓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和娄丙的卧房不同,姬无欢住的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小破屋。一张床,一张桌子,便别无他物了。他东平西凑出两只杯子,其中一只还缺了个口。他将完好的那只递给娄丙,后者便直接从水桶里舀出冰凉的井水,痛快地一口饮尽。
“呵呵,没想到娄少爷明明出生府上,行为举止却如此豪迈。”姬无欢笑道。娄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这些年在江湖游荡,即使以前有少爷做派,现在也早就被江湖洗刷干净了。”
姬无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切入正题:“少爷今晚来找我有何事?”
“我……”娄丙只是一时冲动就找来了,却没想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有些懊恼地垂下脑袋,在心中暗暗发誓不可再这么莽撞,搞得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尴尬。
然而他这份踌躇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了味。男人只穿了件无袖的上衣,两条锁骨深陷,没入大敞开的领口。饱满的乳房被粗糙的布料包裹,从领口能看见他的皮肤被摩得有些泛红,连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再往下看,丰腴的臀部塞在紧身的黑裤子里,股缝微陷,两条长腿折叠在床头,不禁让人想起它们缠绕在腰间时那销魂的滋味。
“少爷。”开口时,姬无欢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手缓缓从膝盖向上摩挲,一路揉上娄丙的腰眼。他贴着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你可是发骚了,才拖着这淫荡的身子来找我的?”
15.
娄丙被姬无欢的骚话噎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将他推开。他刚见到姬无欢,腰眼就发酸,两腿之间也逐渐湿润,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被姬无欢插入湿屄,捣弄骚心时那种蚀骨的快乐。他咽了口唾沫:“不是的,我今天是来找你聊聊。”
“聊?”姬无欢闻言便松开手,自己坐回床上,拍了拍床垫,“那也好,不知少爷想聊什么?”
娄丙腰间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坐在姬无欢身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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