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矛盾(2 / 2)
速来,这桩事挂在心头比咳疾还折磨人。
年少情深,走到今天却要自己亲自送走他。
何鸣钟怕自己心软。对柳郎他总是心软。
黄祺业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何鸣钟替他盖好被子,想到他今天又求自己……罪过。
夜半三更,这村里没睡的只剩偷鸡摸狗的家伙。
刘寡妇从卖布郎的被窝里钻出来,胸脯上密密麻麻全是汗。
“真没想到你和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事儿。”她抓起裤子随手擦擦胸上的汗水。
卖布郎支着头讲:“她可是真爱我……”
刘寡妇拢起头发,摇摇头低笑两声不评价。
“对了,我男人自从上个月中来找过我一回,再也没来过了。你再帮帮忙。”
卖布郎闭着眼盘算少时,问:“他上回不都把金条的方位给你说了吗?你还要问他什么?”
刘寡妇年轻,身子软,话也软,轻声细语扑在他耳边讲:“真有你的,这都知道!实话说吧。他回来了只知道往我身上爬,也怪我,自打他死后没一天不想他……哎,反正他最后急匆匆说的那个,什么……我根本就找不到。你让我再见他一面,这回我保证问清楚。”
“他故意诓你,好再见你啊!别上来就问金条,你多跟他说说孩子、家里的长辈,诉诉你的难处,知道吗?”
刘寡妇恍然大悟,钻到他怀里夸赞:“还是你有办法!”
后半夜她悄悄走的时候,一开门撞了满面冷风,打个哆嗦。
“冷死了,冷死了……”
她没把门关好,卖布郎起身去关,看到原来是琴雁柳来了。
琴雁柳不像是要去索黄祺业的命,倒像是来索他的命,厉声道:“今夜该把我要的给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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