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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4:你想在他面前遮掩难堪就只能拿别的来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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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奴隶主们用来惩罚那些试图逃跑的奴隶的。

它们大多数被植入到奴隶的脚心或者小腿,以此来限制奴隶的行动,但在麓州医院里,那些正规医生的想象力,比调教师就差远了。

而可怕的是,柳崖同时拥有了外科医生的手艺,和调教师的想象力。

曾经作为一种惩罚的手段,他分别将海绵针推进了程佑的乳孔和会阴里。

那一个月是程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噩梦。

可是现在,柳崖却对他说——

“佑哥,曾经你玩过的游戏,我们再来玩一次。”

程佑的声音几乎已经碎了,他努力拼拼凑凑,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气息不稳的几个字,“……你这么做,主人同意吗?”

“带你回来之前,简总的原话是‘等回来了,给他身上添点花样,让他时刻记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柳崖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在无影灯下寻找男性几不可见的乳孔,接着干脆利落地将含有海绵针的注射器在细微的小孔中推进去,“他不喜欢穿环,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合适了。”

乳孔被针刺的痛感令程佑屏住了呼吸,他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的镜子上倒映的自己,又看着柳崖很快拔出注射器,换上了另一支,如法炮制地将第二个海绵针埋进他右边的乳头里,听着他轻巧地下结论:“反正上次给你扎的时候,他也喜欢得很,正好。”

……一点都不好。

上次被扎这东西,也是程佑刚恢复成奴隶身份没多久的时候,他反抗得厉害,每天一遍的鳞鞭消磨了他的精力,却并没有剃掉他的反骨,他训练完成得不好,柳崖将海绵针埋进了他的两只乳头里,后来,他又因为时常忘记分腿和不够淫荡,而被罚将针体横着埋进了会阴。

那段时间里,因为针体在皮下膨胀的缘故,他两个乳头和会阴都肿胀得不成样子,简修城的每一分玩弄,都会带给他十分的痛苦,因为并拢双腿会牵动横在会阴皮下的那根针体,所以他不得不将两条腿大大地打开,这样一个月下来,也就习惯成了自然。

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在进入调教室之后慢慢回笼,乳头熟悉又陌生的燥热让他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柳崖让他从手术床上下来,将他带到一面立镜前,让他跪在那里,亲眼看着自己的乳头是怎么再一次一点点涨大起来的。

仿佛被数不清的蚂蚁来回啃噬的极端麻痒和胀痛里,他看着原本淡色的乳头逐渐变成深红色,小巧的肉粒也随之涨大成了婉如哺乳期妇人的样子。

如同一颗硕大的、熟烂的樱桃,淫荡地挺立在胸口上,不知廉耻地招摇过市着。

未来的一个月,这个样子会一直持续着,哪怕是轻轻的抚摸和捏弄,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一起勾着他的神经,令他被迫发情。

柳崖蹲下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从背后抱住他,手从后面绕过来,捏在了涨大了几倍的小肉球上。

程佑竭力保持平顺的呼吸倏地颤抖起来,他本能地想弯腰躲开这极度的疼痛,但柳崖用更大的力量制止了他的动作——

其实柳崖也不过只是加重了一点儿手劲儿而已,但在程佑的感受上,却仿佛乳头要被捏爆了一般。

他痛苦地喘息着,强迫自己重新跪正,接着调教师仿佛是奖励一般,改捏弄为打着圈儿的轻柔抚摸,于是下一瞬,程佑无可抵抗地被从激痛的深渊中拉出来,又被刻骨的酥麻吞噬。

他的下身颤巍巍地抬起,在镜子中与柳崖的目光交汇,听见他的调教师似笑非笑地问他:“这下,佑哥想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是……”他颤抖地答话,因为柳崖比他还要小两岁,身份上的反差让他感到羞耻,所以通常对于称呼,他能避则避,但这会儿,他哑着嗓子,却痛苦地将话都说全了,“……先生,奴隶都想起来了。”

“那我们今天的叙旧,就算是圆满结束了。”柳崖放开他,站了起来,“至于你出逃要怎么罚,那是简总的事情了,看他后面怎么处置你吧,至于现在,你可以先回去睡最后一个安稳觉。”

“哦,对了,”柳崖忽然想起来什么,脱掉了乳胶手套,回头又对程佑说:“之前简总说,把你和那个方明赫带回来之后,准备让你们一起,都住在你以前的房间里。所以说虽然是从蒙利亚州回了麓州,但其实你们还是能朝夕相处的,只是换了种身份和方式——想想是不是也挺有意思?”

“……”就是这么几句话,将原本已经筋疲力尽地想要爬回自己房间休息的程佑,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他满眼悲凉和厌恶地盯着镜子里自己那两颗硕大的乳头,实在难以说服自己顶着这样两个淫靡的玩意去面对小方,挣扎了半晌,他挪动膝盖,卑微地再次转向了柳崖,难堪地低声请求,“……先生,奴隶之前的衣服……能求您给奴隶一件吗?”

简修城没有被别人视奸自己所有物的爱好,所以在出逃之前,顶层之外的地方,程佑是被允许穿衣服的,他有几套灰色的棉质家居服,日常在调教室、游戏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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