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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10:卑微、淫荡、下贱的余生如今才是我的一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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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逃奴三天受罚是没有任何食水补给的,但被城主亲自放水的安叙自然是不一样。

卫椿看出来周敬渊对安叙的不同寻常,自然也不肯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安叙的话他没接,只是公事公办的告诉奴隶,“这一套罚要循环三天,一直不让你休息也不现实,我先前请示过城主,每天凌晨十二点结束,次日下午两点开始,其余的时间,让你去医疗舱养伤。”

逃奴之错不可原谅,别人的罚都是不间断的,偏到了安叙这里,不仅惩罚缩水,连休息时间都被大幅延长,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城主对这奴隶有多放水。

然而即使如此,也还是令人痛苦不堪。

安叙谢了罚,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走到了类似指压板,却比指压板更严厉的、欢堂里专门用来罚站的木楔上,默默忍着脚下木板上立体加高凸点带来的疼痛,又取过分腿器,识趣地自己扣在两只骨骼纤细的脚踝上。

卫椿手法丝毫不带色情地将一只肛钩推进他体内,严密地进了他的臀缝里,肛钩尾部挂在机械锁扣上的金属链条随之被拉直拉高,卫椿操控着遥控器,直到安叙不得不踮起脚的高度才停下。

卫椿将他的手臂放进一直覆盖到手肘的皮套里,反铐在了身后。而后,又把一个防水的小巧分贝检测仪放进了他嘴里,让他含着,“含好了。它要是掉了,明天罚站就前穴后穴都挂上钩子一起罚,听懂了?”

安叙红着眼睛,摇摇欲坠地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所谓被罚的奴隶偷不偷懒了,不再需要人监刑,卫椿临走的时候关掉了调教室的灯,告诉他:“到十二点会有人过来给你解开,在那之前,想怎么动,你随意。”

安叙全身都不得自由,除了踩在木楔上摇摇欲坠的双脚外,身体的着力点只剩下被肛钩狠狠勾着的后穴甬道,这种罚他曾经刚沦为奴犬进到白楼的时候经常受,所以也清楚,嘴里含着的分贝仪是带电击功能的。

别说是哭喊呻吟,分贝仪电击触发点被设定到了三十分贝,超过这个数,连粗喘呼吸,含着分贝仪的口舌就都会被电击。

灯被关上,屋里的光线倏然暗下去,安叙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先前看了眼表,八点整,也就是说他还有整整四个小时要熬……

太漫长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别的来分散注意力,否则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样绝望的处境里崩溃。

可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

脚下凸点紧密的木楔仿佛钝针,就要把伤痕累累的脆弱脚底扎穿了似的,他在分腿器的桎梏里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实在受不住疼了,他不由自主地落下脚,体内的肛钩就一丝不苟地狠狠摧折脆弱的肠道。

奴宠也好,奴犬也好,欢堂按照不同的尺寸,给每个人都打造了一副专属的淫具,全套尺寸的肛钩就是其中之一。卫椿掌管欢堂,深谙此道,这会儿给安叙用了一只弯头稍短的,此刻完全契合安叙身体的钩子圆润的金属头就抵在奴隶的前列腺上,随着他每一次竭力踮起脚尖又脱力落下,而反反复复地刺激着那个地方。

疼到极致,也爽到极致,他前面没有被锁,但是却不得发泄。

偶尔喘息略重,被嘴里的分贝仪电得口舌发木,他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分散对于痛苦的注意力,只要硬着头皮去翻回忆。

自从他沦落到这个地步,曾经那些事情已经被他竭力遗忘了大半,忽然想要在落满灰尘的记忆深处翻出点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来回想,其实也已经不太容易了。

挣扎了一个来回,反而是嘴里的分贝仪给了他一点启发——

那事儿发生在距离在秦家出事没多久之前。

安叙有个比他大很多的朋友,那是个汽车设计师,彼时他新设计的概念车被造出来,在线下进入了试车阶段,那是个商务车,试了几轮下来各项数据都很好,确定安全无虞之后,他就找了安叙来玩。

那车有别于此前市面上所有的商务车造型,外形非常酷,正好赶上安芷放假,沅溪也在家,他就带了弟弟妹妹一起过去玩。

车子一路从盘山公路翻过,开过了广袤的旷野,又行走过贫瘠的荒漠,一路的景色变幻让人兴奋,那车舒适得很,空间也大,他们在里面吃喝聊天,朋友就坐在一旁不声不响地盯着一个分贝仪皱眉。

原本窝在座位上懒洋洋地给安芷和沅溪画素描的安叙注意到了,就问朋友“你在测什么?”

“车内噪音。”朋友拿着分贝仪给他看,他看到上面显示的数字是“51”。

“不是正常范围吗?”

“还可以更好,”朋友说:“我们在研究制造一种新材料,成功的话,用它做密封条,我觉得车内噪音可以降到35——甚至是30以下。”

“那我要订一台,”他放下笔,转头想外面一望无垠的草原看了一眼,回头对朋友笑起来,“走个后门,你把序列号001的留给我。”

“没问题,”朋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拿过他的素描本,翻过一页,在上面潦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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