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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9:走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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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处红艳地勾着人的施虐欲,周敬渊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脚,“都烂成这样了,以后还能用吗?”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安叙还是在问卫椿。

……被这么罚走绳,下身是一定会被磨烂的。

安叙仿佛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嫌弃,他无法想象被周敬渊抛弃的奴犬会是什么下场,一时之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倒是卫椿上前,低低地回了一句,“城主放心,回头儿在医疗舱里面躺几个小时就恢复了,什么都不会留下。”

——什么都不会留下。

仿佛他正经历的、真实的痛苦,只是一场噩梦。

安叙心里冷然地嘲讽,可嘲讽之外,他知道无法承受被抛弃结果的自己必须依附医疗舱来实现卫椿的这句话,便又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可笑。

“主人,可以求您一个恩典……”

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知道奴犬们这些规矩的周城主以为他充满破碎感的奴隶是想求饶,然而安叙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母狗解释一句吗?”

“……”周敬渊难以形容将话到嘴边的饶恕和呼之欲出的怜悯压回去是什么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腹诽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软和被辜负的好意,一起将他昨天刚知道安叙竟然要逃跑时堪堪压下去的愤怒重新燎着了——

“好啊,”他轻漫地笑了一声,示意安叙从地上起来跪好,“三天罚满,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周敬渊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剩下强弩之末的安叙,在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卫椿的监视下,又一次勉强撑起自己,踉跄着回到了麻绳起点的位置,艰难地再度跨了上去。

好在那七个绳结已经被浸透了,他不用再反复摩擦着一路走过去,但即便是自虐式的磨穴高潮,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可奴隶的极限算什么呢?

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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