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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7:你们一定要这样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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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地,为什么沅溪、安芷——乃至于自己,都要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安叙几乎跪不住了,他绝望地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心疼到仿佛忘了呼吸。

他自己无论在周敬渊手里落到什么地步,他心里从没有这么疼过,可今天从安芷到沅溪,接连不断的打击,却几乎将他彻底击碎了。

他曾经父债子偿的念头被意难平的激愤所取代,当周敬渊颇为得趣地扣住他的下颌抬起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遮掩地全被他的主人看进了眼里。

“难得,”周敬渊玩味儿地笑着挑眉,轻漫地品评着他的奴隶,“还能在你脸上看到这幅表情。”

“……”周敬渊积威太深,他的声音仿佛都成了无形之中的一个魔咒,牢牢地给他的奴隶套上枷锁,用沉重的现实将怒恨难平的奴隶从失控的情绪里拉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安叙怔愣地看着他的主人,蓄着泪的眸子里满眼酸楚,哑着声音问周敬渊:“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死在你们家这刺客手里的人,大概也想这么问一句。”周敬渊冷淡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那么多盘,你偏偏就挑中了这一张。”

安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怔愣地看着影片结束放映之后空茫的幕布,勉强用气声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为什么……还活着?”

周敬渊放开了安叙,踢了踢他的屁股。

心里那口被愤恨激出来的热血在无望的处境中迅速冷却,本能地对男人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的动作,让安叙心如死灰地又一次认清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替谁不平,又为谁难过?

连他也不过只是一条周敬渊养在脚下肆意作践的狗罢了。

“当初他刺杀被祁元不成,反被祁元所擒,后来在押送车上夺枪自尽,只是运气实在不好,被他打伤的看守拼死夺枪,他子弹打偏,送医之后抢救了回来,祁元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是个双性——”周敬渊不满意他的姿势,冷淡地训斥了一声,“看了这么半天,连个新姿势也没学会,那再给你看一遍?”

安叙心如刀绞,哪敢再看一遍,强行收拢心神去揣测周敬渊的心思,在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反应了过来。

他爬上了沙发,双腿架在了沙发靠背上,头朝外地仰躺下,接着如同方才片子里沅溪做的那样,将自己反折过来,压低双腿,屁股朝上地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沙发太软,他落在头颈两侧的小腿几乎维持不了身体的平衡,周敬渊冷淡地看他兀自挣扎了半晌,在他终于维持不住平衡,差点就要倒着栽下沙发之际,抬手抓住了他一侧的腿跟。

“但你可能不知道,在那之前,你们家的这个杀手一直以女孩儿的身份在跟祁元谈恋爱,祁元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里,居然还跟自己犯了同一个音。”微凉的手指仿佛在验货似的随意拨弄着双性性奴规矩合拢的两片阴唇,男人看着奴隶被撩拨得阵阵轻颤,嘴里却仍旧说着与性事毫不相干的话,“祁元恨极了他,却又旧情难了,你们家那一场闹剧被平定之后,祁元本想放他一条生路,所以借媒体的嘴说他早已在囚车中自尽身亡,”

即使奴隶已经悲愤欲绝,但长期被调教得极致敏感的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对侵犯者做出回应,周敬渊的手指很快被蜜穴里吐出来的淫水浸湿,他将指尖在奴隶朝着天花板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擦干净,将性器插进了奴隶的女穴里——

“嗯!……”

长久空虚的淫荡穴口被填满,即便被狰狞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彻底撑开,安叙仍旧在仿若撕裂的刹那疼痛里体会到了被插入的快感,他短促地哀叫一声,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规矩而抿唇忍住,在这种背德似的快感里,他听到周敬渊继续对他说着沅溪的事情——

“但谁也没想到,他养好伤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想去劫狱,把你父亲一干人等带出来。”

安叙心里悚然一惊,双性人脆弱的阴道随之嗦紧,又被周敬渊轻描淡写地残忍破开,他疼得打颤,而男人却牢牢地扶着他浑圆紧绷的双丘,趁机狠狠地向前猛地挺了挺身。

“唔!……”

周敬渊那一下彻底把他的子宫顶开,整个阴茎都完全楔进了安叙的身体,他掌控着节奏在奴隶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而被狠操子宫的奴隶却在同时被疼和爽搅得天翻地覆的窒息里,听到了主人得趣的冷笑声。

“啧,异想天开。”周敬渊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低沉,可淡漠的态度却没有因为正在操弄奴隶而发生任何改变,在又一次狠狠顶进奴隶身体的时候,他甚至菲薄地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不巧,监狱那边管事的人正好是被他所杀的祝承平的儿子祝琒,落到祝琒手里,他还活着的这件事,自然也就被家主死在他手下的其他家族知道了,这么一闹,六条人命横在前面,就算是祁元那个‘人屠’,也保不下他了。”

安叙逐渐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肉体在痛苦中逐渐沦陷,而灵魂却在无处可依的彷徨里清醒地感受着绝望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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