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1: 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3 / 4)
他顺从地起身跪直,视线却仍旧恭顺地低垂着,轻轻地勾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笑,柔声对周敬渊开口:“贱奴安叙请主人安。”
安叙姓秦,只是从父亲反叛家族获罪的那天开始,他就只是个无姓的低贱奴隶了。
周敬渊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头抬起来,“如今,倒是比做奴宠的时候规矩了。”
男人是天生的沉冷声线,带着淡淡的揶揄,不怒自威,亦不辨喜怒。
安叙怕他,事实上整个府邸少有不怕周敬渊的人,只是安叙怕得大概要比其他人更深一些,毕竟他从小到大也是锦绣堆里被父母宠出来的,所有的人间疾苦,都是在周敬渊这里见到的,都是被周敬渊赐予的。
他被贬为奴犬后周敬渊只召过他一次,大概已经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这半年来他时刻被身体里不间断的情欲缠绕却不得纾解,如今跪在男人面前,竟迫不及待地渴望被他贯穿,他心里极致地悲哀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只是被扣住下颌,下身没有被润滑过的前后两处就都已经微微湿了,他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哀哀地看着周敬渊,“以前是贱奴不懂事,辜负了主人的宠爱。”
周敬渊坐在床上,让安叙站了起来。
高度带来视线上的转换,然而控制与服从的地位丝毫没有被动摇,安叙微微分开腿,以一种方便主人施为的姿势站在周敬渊面前,被男人揽着腰,攥住了乳肉。
紧实绵密的触感让游戏的主宰者感到满意,他慢慢地收紧手指,肥腻的乳肉与涨大的乳头在指缝间突出,每天都在承受苛责的胸部疼得让安叙不敢呼吸,可是却不敢躲,反而更加向前挺了挺,更方便主人把玩。
周敬渊收紧的手指放开乳肉,将安叙的奶头拉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
安叙连呼吸都在抖,在周敬渊倏然放开手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声痛吟。
周敬渊放开他的腰,重重地在他已经遍布指痕的右乳上扇了一巴掌,“不想我这么玩你?”
“不、不是的……”安叙猛地慌乱起来,他知道周敬渊在床笫间不喜听人喊痛,情急之下补救般地解释,“贱奴想被主人这么玩,贱奴最喜欢被主人碰乳头了……”
周敬渊笑了笑,“喜欢?”
安叙不敢看他,水色的唇瓣轻轻颤抖着,磕磕绊绊地回话:“喜、喜欢……”
周敬渊的手又掐了回去,安叙已经饱受蹂躏的右乳乳尖被男人惩罚似的掐出了血,口中却是无关痛痒的话,“我发现,即便已经做了这么久奴犬,你也还是不喜欢用母狗做自称。”
安叙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曲起又松开,身体本能的欲求让他在面对唯一能给他的男人时格外地兴奋,他胸前疼到流血,下面却可耻地越来越湿,明明怕得要命,却又无法压抑仿佛从骨子里钻出来的痒意。
他在男人手下颤抖,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周敬渊,嗫懦着讨好道:“主人喜欢贱奴自称母狗吗?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
周敬渊看他,目光依旧清冷,“是吗?”
“主人,”安叙乖巧地笑着舔了舔嘴角,他明明想躲得远远地,却不得不将自己凑得更近,踮起脚,浪荡地将自己左边一直被刻意忽略的乳头送到了周敬渊的嘴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主人的问题,“求主人也赏赏贱母狗这边的奶子吧,这边的骚奶头也痒得紧,求求主人疼疼母狗吧。”
周敬渊不客气地将送到嘴边的猎物叼进了嘴里。
不知温柔为何物——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在一个玩物身上浪费半点温柔的男人,锋利的牙齿毫不怜惜地研磨着早就已经肿到极致的脆弱乳肉,舌尖卷过上面细碎的伤口,疼痛中被带起的快感让安叙战栗不已。
周敬渊放开他,玩味地笑着,目光讥讽,“舒服吗?”
安叙点点头,小小地喘息着回应,“好舒服,谢谢主人。”
周敬渊嘲讽地勾着嘴角,“这样也舒服?小叙倒是格外淫荡了。”
一声“小叙”,让安叙心里疼了一下。
周敬渊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不等他回忆起那些想都不敢再想的从前,便重新揽过他的腰,将他箍进怀里,打断了他,“还想被碰哪里?”
周敬渊总是喜欢让奴隶们自己说出折磨自己的话。
安叙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一点,“骚逼……母狗的骚逼也想被主人碰……”
周敬渊的手指伸到了他的下面,在湿淋淋的滑嫩阴唇上轻轻弹了一下,“是这里吗?”
“不是……是里面……”
“里面?”
安叙咬着唇,顿了一瞬,才一边主动磨蹭着周敬渊不肯向前的指尖,一边清楚地说道:“求主人拨开母狗的逼唇,玩一玩骚逼的里面……”
周敬渊的指甲在他层层叠叠的花穴内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从后往前刮过了阴道口与尿道口,在奴隶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打颤的时候,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放在他面前捻了捻,“骚货,还没碰你,怎么就出这么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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