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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个人趴在了客碧岑腿上。如果没有吞吐,客碧岑的板子就落得特别重,留下一道道板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年疼得轻颤,扭着身子想躲,板子却每次都准确无误落在屁股上。陈年不敢含糊,含得越来越规矩,只是依旧不适,生理泪水挂在眼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整五十下,陈年的屁股一片斑驳青紫,有些地方甚至泛着血点,碰一下都会引起战栗。在最后一板落下时,客碧岑用力抽送几下,然后从陈年嘴里拔出,低吼两声射在陈年身上。
一片白浊挂在胸前,陈年干呕了几声,然后剧烈地咳嗽,目光中有些呆愣,更多的是被疼痛刺得大脑反应缓慢,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该你了。骰到4以上都算过关,怎么样?”
二分之一的几率,陈年觉得自己应该可以。
被寄予很大希望的骰子转了又转,缓缓停在“四”上,陈年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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