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失了贞洁(2 / 2)
于是寻摸着记忆,一脚踹开了那间厢房门,“赵三赵三!快醒醒!跟我回家,和你嫂子解释……啊!!!”
“啊!!”
两道惨叫相继迸发,徐鹤儒看着面前凌乱的床榻和一地男女衣衫,吓的腿都软了。
而睡在床上的一个娇俏身影也爬了起来,哆哆嗦嗦扑到了地上,“老爷,老爷,是那位爷强迫我的,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
女人声泪俱下,脸色青白,身上赤条条的,几许红痕显眼的很。
而似乎如她所言,她是被强迫的,那露在外面的肩膀上额头上都有青紫的伤痕,甚至出了血。
徐鹤儒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把子关上门,指着床里还未清醒的人道:“你,你说他强迫你?怎么可能!?”
“公子许是把我当成了谁,我不情愿,他便打我,将我摁到床上……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徐鹤儒简直遍体冰凉,这女人说的简直有鼻子有眼的,徐鹤儒不信都难。
女人呜呜的哭声总算吵醒了赵识温,他的头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锤子一般,昨夜的事全都记不清了,屋里的场景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了,声音嘶哑道:“徐鹤儒……你玩女人玩到我房里了?”
“赵三!你快醒醒吧!你看看是谁光着玩女人呢!”
赵识温皱眉,总算发现了异常,为何他也赤条条的?!
“这是怎么回事?!”一把裹紧被子的赵识温厌恶而愤怒地看着地上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无助地望向徐鹤儒,额头上的伤口看的吓人,徐鹤儒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都忘了?”
“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这绝对不可能!”赵识温笃定道,眼神冷冰冰的扫过地上的女人。
他从未对唐锦之外的人动过念想,更别提他前天还肏了唐锦整整一夜,第二日又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动的了?
“她说,你把她当成了别人,她不从,你便对她动粗强迫了。”徐鹤儒的目光瞥瞥地上哭个不停的女人,“赵三,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人都被你打这样了。”
赵识温双目圆睁,他将那女人认成唐锦,强迫动粗?
怎么可能,在赵识温眼里,那女人连唐锦十分之一都比不得。
可她身上的伤,赵识温猛的想到了唐锦身上的痕迹,一时间脸色变得青紫,他无法接受自己做了对不起唐锦的事。
这怎么可能?
赵识温没有说话,林宁婉披着衣服站起来,捂着脸哭道:“老爷若是不想认,那便不用认,反正妾也不是清白人,到了这楼里,总有这一天……”
下一刻便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屋里只剩下了徐鹤儒与赵识温,徐鹤儒见赵识温一脸如遭雷劈的模样,似乎比那女人还要为失节而恐慌,于是从地上拾起他的衣服,斟酌开口,“都是男人,这不是常事吗,充其量算是酒后无德……你也不需要那么自责……”
“这不可能!我不会做这种事!绝对不会!”赵识温低吼道,他猛的跳下床,抽过自己的衣服,穿上便要离开,身后的徐鹤儒却突然拽住了他,涩声道:“你先看床上。”
赵识温一回头,床榻的褥子上还带着一块鲜红,屋里的两个男人都是通晓人事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
林宁婉跑回自己的屋子,才渐渐放下手,方才的楚楚可怜消失殆尽,她看着被自己咬的红肿的手指,都说十指连心,出了点血,现在还疼的不行。
不一会,楼下的龟公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女人,龟公尖声细气地开口:“姑娘,这是两位爷给你的银票,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懂吗,这在咱们这儿啊,正常。”
林宁婉眼泪婆娑,双手接过银票,委屈道:“我知道。”
龟公满意她识相,转身下楼去了。
昨夜被林宁婉支开的女人走近,瞧见林宁婉头上的伤口,惊讶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林宁婉看了她一眼,计谋了然与心,低头擦泪,“我昨夜本是好好照顾那位老爷,没想到他……”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但他给了你银子,便也算知道自己理亏,你可收好这些银子吧。”
林宁婉看着手中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心中冷笑,她要的,绝对不会只有这一千两银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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