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情终 彩蛋:童子鸡艹穴捅进深处射(1 / 2)
赵听澜红着的眼眶实在太可怜了,齐瑛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天大的坏事,才让这冰块铸就的人难过成这样,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怎么劝。
只能捧着赵听澜的脸,轻吻他的眼睑,“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赵听澜受着吻,心下如刀割,“你懂我要什么。”
齐瑛沉默,只是在他脸上反复啄着,直至那薄薄的唇上,偏头凑上去含住,终是含混不清道:“听澜,我爱你。”
他战战兢兢许多年,如履薄冰许多年,多少人在祁家倒台之际作壁上观,不踩一脚都是好的,世道艰辛齐瑛早就尝了个遍,人心大多是寒凉的,但时至今日赵听澜仍为他守着一盆火。
他怕挨近那盆火,会烧了两个人,可那无边的长夜实在太冷了,他想取暖。
“不走了,好不好?”
“不走了,不走了……”
烧便烧,化作飞蛾赴火成双对,死也甘愿。
齐瑛将赵听澜摁倒在床里,咬着那唇不肯松开,身下人坚硬的胸膛起伏,一颗心撞的四壁砰砰作响,几乎要跳出来般。
捂住赵听澜的心口,齐瑛伸出舌尖去讨好,舔弄赵听澜的唇。
他在花楼里画了这么些年春画,男女之间的交媾看到伤眼,以至于人都有些清心寡欲,虽成了半个男子,对房中事也提不起兴趣。
但眼下,他心甘情愿把自己放入下位者的位置,摇尾乞怜,使尽百般解数哄赵听澜开心。
赵听澜被他上下一摸,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要说禁欲,没人比得过赵听澜,他自小连个通房都没有,读过些圣贤书觉得自渎都有违君子之道。
当初与祁莺莺两心相许,回头做了梦湿了裤子显些让他羞死。
下身逐渐抬头,靛蓝的官服起了个大包,正抵在齐瑛的臀峰处,
“莺莺,别这样……”赵听澜想夹住那不听话的玩意,齐瑛却不给他机会,眼底烧起一片红,“都成婚了,不用藏着掖着,相公。”
一句相公,差点让赵听澜缴械。
双儿大多肉体骚淫,齐瑛破天荒百爪挠心,下身酸胀空虚,前后两穴难耐收缩,小小玉根也挺立起来,只是衣袍盖住看不到。
赵听澜这些年出落的更显眉目英朗,年纪大了,也别有味道,这进展着实快,赵听澜眉毛要拧成麻花,脸也红了。
齐瑛凑到他耳畔,嘀嘀咕咕说着,手里解起了那件官服,抛到了地下。
赵听澜听的瞠目结舌,要被扒光了才道:“不能这么算……”
“先做一次尝尝味儿,不好就算了,好的话,这些年欠的都得补。”齐瑛扭起腰来,他穿文人样的衣衫,姿态却仿佛妖精。
“那,哪有算一月六十次的?”
“你嫌少?”齐瑛眨眼,爬下去一把扒了赵听澜的裤子,那势头极壮的肉根蹦了出来,粉红的,鸡蛋大小的肉头水光粼粼,马眼张合,与它主人一般紧张。
齐瑛倒也没想到,赵听澜那东西那么大,得是他瞧见过的男根里最大的。
“不是……啊……吐出来,莺莺!”
齐瑛一口含住了那肉头,赵听澜吓得起身去扽自己的分身抠齐瑛的嘴,“这么脏,怎么能往嘴里放!”
齐瑛小嘴撑圆了,赵听澜一着急,他便含紧了吮吸起来,那肉龙可比赵听澜诚恳多,更硬壮了几分,盘亘的青筋扑通直跳,他努力用鼻子呼吸,含住肉块用舌尖舔,往马眼间怼。
那味道与口感都不大好,齐瑛却没觉得恶心,眼眯起来,含糖块一般嗦弄,手托起那两颗卵丸盘了起来。
赵听澜又羞又气,浑身哆嗦,可偏偏那出爽的不行,仿佛要尿一般。
“唔……”
齐瑛看他小腹的肌肉绷紧,腿也伸直了,便知道快了,他画过许多男人,大多都是这样的。
果真,他又嗦了一口,那守死的精关便打开了,齐瑛躲不及,第一段射进了他嘴里,腥苦味极重,他差点呕出来,第二段射在了他脸上,第三段淅淅沥沥滴到了手心里,是珍珠色的浓稠体液。
赵听澜一把把他拉了起来,大掌抹掉他脸上的浓精,看着那殷红的唇坠着白汁,下腹竟又热了。
自己何时成了这般淫心重的人。
“让你不要舔,那太脏了,你怎么能舔……”
“你不高兴吗?射了那么多,我差点就喝饱了。”齐瑛从小就行事大胆,年纪大了更是洒脱不羁,赵听澜被他说的脸红心跳。
齐瑛拿衣袖蹭蹭脸,抬起屁股脱起裤子来,他跪在赵听澜身前,一脱裤子,一条明晃晃的银丝落了出来,只是赵听澜没来得及看清,那裤子就被齐瑛一扬手扔飞了。
“要……要……”赵听澜看着他白瘦的腿,结巴了。
“要我,相公。”
“可我不会,你会受伤。”赵听澜咬牙,从前在京中有同僚豢养男宠,宴席带给过赵听澜看,那下身不着寸缕的男孩儿屁眼大张,血丝与分不清脓液还是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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