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颐(蛋:洗手池洗穴冲屄(1 / 2)
这时候,李颐早已把那些过往的嫌恶忘光了。林蛟怎么有个这么骚的屄,又小又软,贴在掌心里一跳一跳的。他一动,林蛟差点尖叫。柔滑的蚌肉在他掌心里磨来磨去,林蛟吐着舌头,腿脚发软,眼神飘忽起来。
李颐揉得一手粘腻,自然而然就把裤头解了。林蛟这才发现他穿的不是运动服一样的校裤,而是深色牛仔裤。他没有脱掉,只把拉链拉开,深灰色内裤褪下来,一根勃发的性器就怼到他跟前。
林蛟忍不住拿他和顾子意比较:李颐的性器也粗长,绝对超过大部分人。但他的这根是直挺挺的,上面青筋虬结,看着很是吓人。顾子意的性器硕大却漂亮,微微上翘,和他这个人生的一样讨巧。
李颐还以为他是看呆了,握住阴茎甩了两下。沉甸甸的,他引以为傲。
“怎么,傻了?”他说着,用龟头去蹭林蛟那根小鸡巴的冠沟,“没见过这玩意?——你不是也有一根吗。”
林蛟更像是吓呆了,愣愣地说:“我没有这么大……”
李颐简直被他逗笑,将龟头浅浅地塞进两瓣肉唇间,来回地拨弄:“这根鸡巴是小得不能再小,没什么用处了……不过你还有个小逼啊。”
林蛟的屄也很小,刚进去一个头,里面就像有吸力似的吮着他。虽说李颐很想让他见见血,但林蛟往日里哀哀戚戚的样子他也还记得——真把他捅穿了,那不得把整栋楼的人给哭过来——在他心中,林蛟就是这么个形象。但以前看了只觉得厌烦,现在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他的转变,可以说在林蛟的预料之中——也许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但‘如何让一个男人对自己好些’,——林蛟已经于无形中,可悲地知悉了。
身体在渴求被填满,就算李颐就这么粗暴地插进来,他也只是会不适一会,然后淫贱地投入享乐中。然而,林蛟莫名退缩了,他挣扎着把自己的女穴从那柄利刃下救出,一副抗拒到极致的样子。
李颐眯眼看他——这表情居然和顾子意该死地相似;他低声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是……”林蛟颤抖。
“现在还不是。”李颐的两根手指在他穴口打转,“马上就是了。”
他想得理所应当,林蛟看上去那么青涩,简直是只刚被产下的羚羊,在胎膜中巍巍地努力站立。而且他的穴这么紧,两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关节卡在穴口,被热情地箍吻着。他转动掌根,又往里怼了点,指尖探摸着柔软的内壁。他的屄真的很小,而且很热,温度在指间传递着惊人的媚意。他没摸到那层膜,但李颐不属于从艳情文学、或者处男们编制的黄色段子中获取生理知识的人。而且,他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毫无疑问,林蛟是个隐瞒身份十几年的双性人,可能都没人看过他脱裤子。而他马上,就要第一个占有这个处子屄。
性器顶进去的时候,林蛟已经淌了一腿的水。李颐伺候他费尽心机,小豆子摸肿了,穴插软了,两片阴唇都翻开了。进去还是紧,但十分包容地接纳着他。李颐颇有成就感,爽得毛孔舒张,按着林蛟凸起的小腹,发狠了狂顶。
他怀里,林蛟被肏得连连摇头。他又是推又是搡,呜呜咽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李颐摸着他的背安抚,一条孱弱的脊柱在他手下柔软起来。他突然生出种奇怪的感觉,抓住林蛟逼问道:“现在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林蛟哪敢说话,好像他头往旁边一摆,李颐就要掐断他脖子。他夹着一柄不停进出的硬物,哆哆嗦嗦地说:“是……”
这好像是他出生以来撒的第一个谎,他一阵眩晕,惊慌失措,血液直往脸上涌。身下的酸麻也在此刻积蓄到顶峰,随着李颐的一个狠顶,他腿一软,眼冒金星地朝地面跌去。
李颐干脆一把抱起他,顶在门上,疯狂地往里顶了几十下。门板哐啷哐啷响,“咚”得一声,有人在外面砸门。
“里面干嘛呢?让不让人上厕所了?”
林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吓得一下夹紧了穴,穴肉绞缩的刺激差点把他自己激得晕死过去。李颐眼角抽搐,深吸了两口气才没泄出来,而是维持着插在深处的姿势,一点点磨蹭。每一段可怕的凸起都蹭得林蛟小腹抽搐,他双眼失了焦距,嘴唇都差点咬破。李颐这才吼了一声:“死开。”
大多数人都认识他,听见这话,不跑也吓跑了。林蛟也被他吓一跳,猛一阵哆嗦。李颐觉得小腹一热,低头才发现林蛟居然尿了他一身,鸡巴晃悠悠淌水。他不太生气,反而觉得有趣——也有性趣。因此不再折磨他,拔出性器撸了几把,朝着林蛟的脸射了过去。
对方措手不及,躲着那几滩东西,有点龇牙咧嘴的可怜。李颐一看就乐,林蛟要伸手抹,他就按着他的手。想用肩蹭,他就搂着他的肩。最后那些黏糊的精液只能流进他嘴里,李颐刚发泄过的下体立马举旗。
“我、我不行了。”林蛟一张嘴,精往喉咙里流,把他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李颐觉得自己一年的善心都在今天用尽,把林蛟搁在马桶座上,自己对着那狼狈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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