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他肯定是要碰碰的怎么来都来了哪还有你客气的份(2 / 2)
眼前绿光一闪,下一刻,两对隐隐泛光、如同碎星般闪烁的的翅膀在黑暗中颤动。
翅膀的主人此刻正狼狈地趴在地上,像条死鱼一样,内心无比震惊:自己居然会在战场以外的地方亮出翅膀!
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对雄虫亮翅,我这又要被多判几年?
叶赛宁分神思考,发现死刑之上,再加多少年,加个无期都无所谓,不禁感动自己久违地体会了一把阔气。
他脸贴在地毯上,心想,干脆装死算了,早点解脱。
但另一个人可不这么想。
很快,叶赛宁感觉自己摊在地上的薄翼被人捡了起来。对方兴致勃勃地研究,左看右看,看完这片又去捡另一片——这还能看出花来吗?
他满头雾水。
很快,落在那上面的手指开始越界。黎刺捏起那两片没支棱起来的羽翼,顺着上面半透明、凹凸不平的纹路,向上抚摸,毫无顾忌,完全不像是在对待雌虫最危险的武器。
雄虫没有翅膀,大抵是演化中,作为华而不实的装饰被抛弃了,相反,他们的容貌倒是朝着吸引异性的进化方向不断努力。雌虫依旧保留着翅翼,作为朴实无华的杀人利器。只要他们想,这些薄薄的羽翼就能坚硬如钢铁。
现在,危险的武器正软趴趴地落在黎刺手里,同它主人一样毫无斗志,努力和地毯融为一体。
“前辈,你翅膀真漂亮。”黎刺说。
叶赛宁懒得理他,不想去猜小家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你生气了?”小白兔察觉对方的消极态度,“不想继续了?”
地上躺平的人毫无反应。
“……可明明是你先找我的呀。”黎刺委屈,用还硬着的下体戳了戳军雌晾在空气里的屁股。
“你把我搞硬了就不管,我怎么办?”
他等了一会儿,让对方好好消化自己的道德绑架。那个冲进房间里、把他按在沙发上的男人,此刻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没有回答。
就在黎刺以为对方缺德地睡过去了时,黑暗中总算来了回答。
“再不抓紧时间,我都快干了。”叶赛宁慢吞吞说道。
就是这种,又放荡、又无所谓、又欲拒还迎的态度,完全勾起了黎刺的好胜心。
怎么会有这种人!年轻人都给气笑了。
“是是,前辈。”
他一边没好气地答应,一边轻车熟路重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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