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君侧07微H(2 / 3)
颊,红唇微扬,眼中尽是笑意。「当然,丹丹想做什麽都好,要我嫁予你也行,若碍於皇上的身分,我们不能成婚也无妨,但我善妒,你不能纳後宫……」尤罄伸手掩住墨瓻爻的唇,阻止接下来的话,他望着腕上的化铃,浓密的睫毛颤颤。
墨瓻爻仅是盯着尤罄,神色温柔,举止徐缓,他在等尤罄,多久都愿意等。墨瓻爻生得那副魅人的皮囊,心性狡黠聪慧,尤罄的迟疑与犹豫,他不可能没有察觉。他看似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实则总在催促尤罄做抉择,而做的抉择里也只能有他一人。
尤罄不笨,就算最初没发觉,处了一段时间也该明白墨瓻爻惯用的伎俩,活该他喜欢眼前的人,对他确实没有办法。尤罄移开手,只见对方一脸从容,他垂眸、拨动手上的铃,似是想了许久,吐出藏於心里的话,「瓻爻,这问题我只会问你一次……」深吸口气,尤罄对上墨瓻爻的眼。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墨瓻爻闻言笑得开怀,老是游刃有余的人,此刻笑得毫不保留、热情赤诚。他勾住尤罄的一缕发丝,嘴角满是笑意,彷佛得到盼了许久的宝物,欣喜之意溢於言表。「丹丹。」墨瓻爻揽住身前的人,在尤罄耳边低叹,「早在你收下我的化铃那会,你就得是我的人了。」
「无关身分、无关地位,从最初到现在,我从未想过放弃。我要的仅此一人,就算他是万民的天子,我也不怕。」蹭着尤罄的鼻尖,墨瓻爻抚过他的下唇,声音有些低哑,「丹丹,你无须问我的意愿,一直以来,能推开我的都只有你。所以,别推开我、别拒绝我。」墨瓻爻拾起尤罄的手,贴於自己脸侧,双眸含水,直问尤罄好不好。
「哪来的收下,是你直接挂在我手上的。」挡住墨瓻爻不断逼近的脸,尤罄抿唇,内心却越发柔软起来,「都听使臣说了,这麽贵重的东西真要予我?」
挣开尤罄的掌心,墨瓻爻偷得一个吻,嘴角擒着笑:「当然。」
尤罄见状,不禁莞尔。「那我再说不好,也太残忍。」他压着墨瓻爻的腿,倾过身,吻上那双红艳的唇。墨瓻爻没想过尤罄会主动吻他,兴奋地抚上他的後脑勺,撬开唇齿,加深这个吻。
彼此相拥,吻得难分难舍、缱绻缠绵,不知何时两人压到了床榻上,衣袖勾着了床边的花枝,洒落一床花瓣。两双唇分开时,牵出了银丝,墨瓻爻含笑低语,话里语里都是爱,满是浓情。
尤罄忍不住羞赧,却也不再避开墨瓻爻的目光,他揽住墨瓻爻的肩颈,缓缓说道:「我也爱你……我一直都心悦你。」
两人衣衫褪尽,胸贴着胸,墨瓻爻吮咬尤罄的肩肉,抽出拓开後穴的指头,换上性器。下身撞击,床帐晃荡,抽插间满是脂膏黏腻的水声,以及拍上臀肉的声响。尤罄的双腿被折起,腿肉搁在墨瓻爻肩上,他忍不住呻吟,穴肉紧绞着异物,臀尖离开床榻,被墨瓻爻揉弄出红痕,瑰丽又淫靡,汁水被性器带出穴外,沿股缝流下,染湿床榻。
墨瓻爻操得狠,却又缠人,带着将人拆吃入腹的劲,次次颠入尤罄的里边,逼得人双眼含泪,才又温声哄人,对尤罄撒娇。尤罄被他磨得毫无法子,仅能抱紧身上的人,承受墨瓻爻给的情与慾,与之共赴乌山云雨。
第二次出精时,尤罄坐在墨瓻爻的怀里,乳尖被吮得胀痛、酥麻,墨瓻爻扣着他的肩,挺动下身,不断驰骋。穴肉被操得湿软敏感,尤罄感到性器下的双丸有些胀痛,似乎已射不出任何东西,然墨瓻爻总是喜欢去扣他穴内的敏感点,弄得性器不知疲软,仍兴奋挺立。两人身上的化铃叮当作响,墨瓻爻忽然缓下动作,笑道:「丹丹,你知道吗?我帮你梳的髻,是羌族女子成婚时会梳的,拜礼时男方会在女方头上别朵花,意同你们的结发。」他伸手触摸尤罄的发,上头的桃花早已在两人的情事中碎得零散。
尤罄抬眼,攀着墨瓻爻的肩,声音是陷入情慾的嘶哑,「就像你送我化铃一样。」抚摸那张好看的眉眼,尤罄贴上他的额,含笑低语:「就这麽想与我成婚?」
床榻上满是两人的体液,以及被辗碎的花汁,墨瓻爻让尤罄躺下,两人汗津津的身躯相贴。他的腕上与足踝都挂着铃,唯独腰间的随衣衫一同褪去,他勾着尤罄手上的铃,语气认真,神情倒像个孩子,「我恨不得截下所有化铃,挂满你全身,让你无法戴别人予的。」半晌,墨瓻爻俯身吻了尤罄的鼻尖,委屈地说:「但我不希望你生气……」
思及墨瓻爻可能看到那些被送入宫里的饰品,尤罄不禁笑出声。尤罄拍拍墨瓻爻的背,双腿勾向他的後腰,弯眼笑道:「可我只要你的啊。」
只要你的铃,也只要你这个人。
墨瓻爻被勾得不行,抬着尤罄的腿,性器重新抵进穴口操干。情事的呻吟里伴随银铃脆响,此时没有碧国皇帝,也无羌国王子,两人於花香中缠绵,不知今朝何夕,不识日月天明。
待铃声与呻吟止息,尤罄被揽在怀里,他抵着墨瓻爻的颈,纵有情事後的疲倦,双眼仍明亮清澈。他清了喉咙,唤墨瓻爻的名。
「碧皇尤罄是天下的,丹丹是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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