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有愧(春梦)(2 / 3)
手下的掠夺而情难自抑呻吟不断的小嘴,那霸道的阵仗恨不得要吸光对方肺里的空气似的。
难耐的哭叫和肉穴里潮喷的淫液一样绵绵不绝,段照松知道到时候了,他把人压进床铺,举着早已硬得爆炸的硕物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挺进去捅破那层膜。惊呼断在了他缠绵悱恻的深吻里,柔情的吻和下体野蛮的冲撞仿佛不是来自同一个人。他依旧用红绸蒙着双眼,那双眼睛被关在暗处,一并被关上的还有眼中那燃着烈火想要熔尽一切的占有欲。
蛮干许久的人未见疲倦,段照松坐起身,大腿曲起来垫着妻子的后背,两手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钉在他的鸡巴上猛肏。绵软无力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崩溃的浪叫和支离破碎的娇吟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乖乖吸着他肉根的嫩屄绞得越来越紧,好似就是要把他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都吸出来一般。
“嗯,啊……给我,射给我……老公……哈啊……”
淫乱的呼喊乱了段照松的心神,他又加快速度猛地抽送了数百下,才低吼着把浓稠的浊液尽数射进了那个咬了他一整晚的娇软的阴道。
“安宁……安宁……你是我的,我的。”射精后大脑放空,他仍搂着怀里的人不放,下巴抵在对方的肩头粗喘着。
“我是你的谁?”冷不丁的,耳畔传来一阵脆生生的笑,唤回了段照松的意识。随着脑后的结被解开,一张因为激烈的性爱而落满了生理泪水的熟悉笑脸凑在了他的面前。
天真无邪的小鹿眼在颤动的烛火映照下明媚又灵动,弯弯的眼尾弯弯的唇,仿佛盛满了这人世间所有的蜜糖。
“你怎么把我扔下了?你不要小棠了吗?爸爸……”
段照松闻言大惊失色,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失重感让他猛地醒来,昏暗的房间内,天花板上是他眼熟的霉斑,他竟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梦醒时分意犹未尽,荒诞昏淫的梦终于在他回神的这一刻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谢致远说得对,他不该再留在清州了。
杂物间的门被推开,落了灰的行李箱重见天日,段照松开始狼狈又麻利地收拾离开时要带的东西了。
*
段照松这半年以来做过很多次类似的梦,不论做爱的地点在哪里,发生在何时,只有他在梦里泄欲过后,才会看清与他交媾的对象是谁。
每回他从梦中惊醒,谢引棠在他身下满身潮红沉沦性爱不可自拔的模样,都会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经久不散。段照松由一开始的懊悔难堪,逐渐变得麻木,甚至于偶尔看到从清州带走的影集中少年纯真的笑容,都会难以自控地燃起欲火。
谢引棠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可也是他意料之外的爱人。段照松时常因为痛苦而失眠,却又很庆幸,至少这份痛苦只需要他一个人来承担。
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发觉怀里的人已哭了许久,似乎是要将攒了不知道多久的委屈与难过通通发泄出来。对于自己的不告而别,谢引棠一定是不解又慌乱,他不知道男孩是如何度过这半年的,更不知在这茫茫人海的异乡为了找他吃了多少苦。
可他感同身受,因为当年他也是这般撑着一丝渺茫的希望苦苦寻找谢安宁和他的小孩。
少年什么都没说,唯一的抱怨也只是那句不痛不痒的“大混蛋”。他确实混蛋,逃之夭夭把所有不安都抛给了他的孩子,段照松双手微颤,他好想把谢引棠紧紧抱在怀里,摸摸男孩的头发,吻一吻对方的额头,可是他不能。
“你走吧。”段照松喉结滚动,终于咬着后槽牙推开了谢引棠,“回去吧。”
在谢引棠紧紧抱着他哭个不停的时候,烧烤店的老板和程修延就默契识趣的离开了。现在两个人站在金杯车前,段照松后撤一步,把脸撇向一边不去看脸上还挂着泪痕双眼红肿的谢引棠。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段照松再度开口,话语里没有一丝属于爱人的温情,谢引棠就像是他顺道捎上的陌路人。
看着男人漠然的态度,谢引棠感觉心脏像是被毒藤蔓绞打过一般。他刚才哭够了正想踮起脚亲一亲段照松的嘴唇,便被推开了。
舅舅说的也许是对的,他咬唇盯着对方的侧脸,拧着眉问,“谢致远不是给了你钱让你离开我吗,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苦力,五十万还不够你花吗?还是你就是贱,就是喜欢干这种脏活累活?”男孩说着又摇头苦笑一声,“不是,贱的是我……明明你都已经做了选择了我还不要脸上赶着跑来找你。”
谢引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段照松听到他说的话又何尝不是心痛如绞,男人没有去辩驳少年话中的那句五十万,让他误解也不在乎。
“别送我了,你不要再管我了。”谢引棠倒退着走,说话间还止不住地抽泣。他用手背蹭干净脸上的泪,冬夜的风太冷,吹得久了,明天起来脸上怕是会皴裂。
谢引棠停下脚步,站在道旁路灯下看向几步之外的段照松,他好伤心,又好不甘心,三个月的甜蜜时光就仿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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