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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玉却死死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一双明眸此时通红,眼尾挂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似愉快又似痛苦。
她抬起眼,却发现了房梁上的的潜伏在暗处的身影。
是凌澈。
凌澈眼里烧灼着怒火,他手里握着一把银亮的刀子,已经作势要往下丢了。
花倾玉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很快读懂了花倾玉的眼神。
凌澈收回紧握刀子的手,身体紧绷着,阖上眼睛,不再看她。
花槿夜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横在她胸前的圆润饱满上,反复揉搓着。
花槿夜用力又在她的花穴里捣了百十次,他感受到身前的人儿已经如同一滩春水。只要一松手,她的身子就会坠下去。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晚了。”
花槿夜一手捏住她的玉颈,一手叩着她的腰,龙根狠狠撞了几下,龙首一抖,一股暖意涌入她的下身,十八年的存货就这样灌了进去。
那些白浆将她小腹撑得满满的,有种快要溢出来的感觉。
浓白的液体从花口处淌下来,贴着她的腿形成一条白色的液痕。
花倾玉伸手往花口一摸,一手的浓稠。
她怒视着他,咬牙切齿,“花、槿夜!”
“哦?何事唤朕?”他刚被满足,声音有些舒畅愉悦。
“我是你皇姐,不是你的妃嫔!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她将破碎的衣服裹在身上,冲他吼道。
“可朕的后宫里没有一位嫔妃,如果你想,朕也能让你现在就成为朕的嫔妃。”
花槿夜淡定地以薄娟擦了擦龙首,穿好裤子,重新系上腰带。
“你想没想过如果我怀孕了,朝中的大臣们该怎么非议我?”
“他们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与朕无关。再者,皇姐不是养了很多男宠么,若是怀了孩子也未必就是朕的种。至于朝中大臣,应该对你早有耳闻。”
“花——槿——夜——”花倾玉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暴躁的内心。
“衣服碎了,换一件吧。”说罢,他从柜子里翻了一套新的淡紫色襦裙出来,对着她递了过去。
花倾玉在气头上,见他递衣服过来她也不接,偏过头别过了视线。
花槿夜兀自将她揽入怀中,强行将她的身子擦干,大手在她的饱满处捏了一下,“不想再来一次就给朕乖一点。”
闻言,她将衣服接过来几下套在身上,口中忍不住骂道,“无耻——”
花槿夜脸上噙着不以为意的淡笑,薄唇勾了勾,“晚上朕会再来看你。”
“!!!”花倾玉怒视着他。
“别来,滚滚滚——”花倾玉也顾不得自己没穿好衣服,推搡着他将他推出了房间。
花槿夜心情大好的离开了公主苑。
等皇帝离开以后,春桃带着几个丫鬟进到屋里,为首的春桃神色复杂地看着主子,明眼人都清楚刚刚屋内发生了什么。
“公主,你没事吧……”春桃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花倾玉半卧在床榻上缓缓摇了摇头,此时她的双颊还泛着不寻常的潮红。她捂着肚子,刚刚他入的动作太剧烈,这会让她有些反胃。
“春桃,去太医馆求一份避子汤。”花倾玉吩咐道,“莲花,去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喏——”
“喏——”
春桃和莲花低眉顺眼地应到,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很快宫人抬了木桶进来,倒上温度适中的热水以后,花倾玉这才坐了进去。
屏退了四下,花倾玉一个人泡在木桶里沐浴。细腻的玉肌露在水外,惹得房梁上的男人眸色一沉。
房间里落下一阵长靴落地的清响,凌澈双眸闪过一丝怜惜,“公主,让你受委屈了。”
她缓缓摇了摇头,想到凌澈刚刚从房梁上目睹了刚刚那一幕,不由得心里有些复杂,“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
“那你……”见他眸光晦暗,神色阴翳,花倾玉又问。
“抱歉,我没能保护好你。”凌澈的眸光有些沮丧,俊朗的脸上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不要这样说,这不是你的错。”她想了想,又道,“从今日起,你可以自行离去,你不再是本宫的男宠。”
“公主,你要赶我走?”凌澈抬眸,眼底划过一丝惊异,深深注视着她。
“本宫以后也不会只有一个男人,你若接受,本宫以后绝不亏待你。你若不能接受,那便离开,本宫既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也不会为难你。”
闻言,凌澈瞳孔里的神色变了变,下一瞬只见他单膝跪地,单手蜷在胸前,语气坚毅道,“凌澈愿永远陪在公主身边。公主以后想和谁恩爱,凌澈都可以当自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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