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H】烧酒灌肠(2 / 3)
痛,反正此刻他已经咽下了他的骨灰,又被灌了酒,他的小祭品早已经陷入情欲里挣扎着。
寒郴兴致大好地将程健安摁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就用指头去弄他。
“真是,紧得很,腰又细又有劲儿,你生来就是挨操的吗?”寒郴口不择言地在程健安耳朵边说道。
寒郴一指进去之后就抽了出来,那里面又热又紧太过诱人,再也等不及别的,寒郴裤子脱了摁住大腿就顶了进去。
“唔——唔……”程健安挺着腰,感觉那东西又凉又粗又大,像锥子一样狠狠地扎了进来,恨不得把他撬成两半。
寒郴不等他适应过来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开始动作,他背后刚刚止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流出血来,沾湿了床褥。
寒郴大抵是觉得这样不够痛快,把他翻了个身操他。
寒郴扯住他的绳子,又低头吸吮着他的伤口,一口口舔弄,伤口不仅没好,鲜血反而更加肆意。
程健安本就伤口疼痛,又遭受着寒郴如此粗暴地对待,被他弄得受不住,曲起腿便想逃走。
寒郴一眯眼拽住他的脚就把他拖了回来,他发力的摁着他的手臂,狠狠往里面一送:“我操的你不爽么?之前呜呜咽咽的抱着我亲,现在又想走?”
程健安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发出声音。
寒郴将他捞过来,大肆鞭挞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从床头上拿了个东西过来。
“安安,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那姑娘准备出嫁时,那边老爷准备了酒,现在冥婚也不结了,就把酒给我了。”
寒郴低着头一边操弄他,一边摸着他的嘴角说:“本来想今天和安安一起喝了的,但是我一把棉花拿走,安安肯定又要骂我的——既然你上面的嘴喝不得,那就下面的喝了吧!”
程健安大惊,扭着腰就想要逃离寒郴的桎梏,但寒郴力气比他更大,压制着不许他起来。
寒郴一边弄他,一边笑嘻嘻地拿着酒壶把玩:“安安,这可是结婚的喜酒呢,你不愿意喝也得喝——这酒是好酒,又纯又香,我喂你喝了,我操你只会让你更舒畅。”
说罢,那个混蛋就拔了酒瓶的瓶塞,用两个指头撑开了程健安的后处,还用腿压着他的腿,不许他动弹半分。
程健安被迫爬在床上,寒郴将酒瓶的嘴口撑住他的后穴,对着他后处竟然毫不客气地往里面倒去。
烧酒划过被操得通红的地方,又痛又痒,程健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大腿打着抖,穴口不断收缩,连寒郴的指尖都紧紧裹住。
烧酒灌肠,整个小腹都是又热又胀的,寒郴灌完之后就把酒瓶丢到一旁,用指头堵住后处,还在四周褶皱旁轻轻抠弄。
那被迫灌进去的东西出不来又进不去,在肚子里晃得难受。
“唔……嗯……”程健安喘着粗气,眼眸一颤,泪自划过脸颊,感觉自己要被这个混蛋弄死了。
那混蛋却还得意又赞许地说道:“安安,你瞧,你勾人的技术真是越发厉害了。”
寒郴见他脸色粉红,全身在酒精的催发下变得又苏又软,更是觉得自己此举做对了。
寒郴捞住他的双腿,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托着他往卫生间那边走去。
寒郴的鬼宅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风范,西洋那边的东西特别多,水晶杯子在茶几上悠闲地摆了一排,沿路过去程健安好像还看见了一架黑色钢琴。
但此刻已经顾不得什么钢琴和水晶杯了,寒郴带着他晃晃悠悠地就来到了卫生间。
程健安唔唔的喊着,扶住寒郴的肩膀蹬着腿,不知道这个家伙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寒郴用脚尖把门踢开,然后带着程健安进去,整个卫生间是黑瓷贴的,旁边还摆了一盆看起来就很阴间的枯萎植物。
寒郴托着程健安来到浴缸旁,坏笑着放开堵在后处的手。
“唔……唔唔!”程健安老脸迅速通红,他立刻使了全身的憋住,夹紧臂瓣,不许自己泄出来。
寒郴见他反应有趣,便取笑他:“我刚刚操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夹这么紧,现在算是开窍了,准备学习怎么讨好我了吗?”
程健安的眼神又屈辱又愤怒,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寒郴便哄他:“你只管泄了吧,那酒的效用只有泄了才能完全发挥出来。”
程健安还是憋红了脸就是不肯。
寒郴知道他害羞,就笑着吻他的脖颈,咬着他颈上的软肉又哄他:“不会嫌弃你的,你狼狈的模样我都见过了,又不差这一个。”
程健安还是不肯,寒郴便咬住他的耳朵,双手骚弄着他的大腿:“老婆……”
程健安一个没忍住,肚子里的烧酒哗啦啦往下淌去,像打开了水闸一般。
寒郴轻笑着咬着他的后颈肉,还在那里夸他听话。
程健安却只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老脸都丢了个一干二净,恨不得直接死去了投胎算了。
一通泄完,程健安脸上又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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