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太太和老公磨批贴贴一边流水一戴穿戴式假阳具狠狠日老公(3 / 5)
提并论?
什么神灵,神女倒差不多。神女即妓女,走投无路了,唯有被撕开后切下自己青春美丽的皮肉一条条挂到咸肉庄里卖。百乐门也不过是另一座金碧辉煌的咸肉庄,金色的玻璃雕饰密密叠叠像一片挂肉的铜钩,尖的钩子穿过他的心将他吊起来供一个又一个男人出价,各人买下他一片肉在黑夜中分食。
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往昔为他招致多少苦难,这人说一句“美丽”便要他对这身体的恨都一笔勾销?
何孝存沉浸在自己一片挚诚动人的罗曼蒂克台词里,没看见冯九畹唇边那点冷笑。
冯九畹的穴吮吸着他按揉的手指,熟樱桃色的淫肉在他指尖化开,不消片刻,那淫穴便潮吹了,于枕衾淌下一汪淫露。
女穴高潮时刻,冯九畹紧抓着何孝存的背,将身上人那见松散披挂着的白衬衫一把扯落下来——在何孝存光裸的背上,他的食指抹下一痕带香气的红。噢,原来这人是偷了腥回来,小公馆那位的口红都印到这人背上了。然而转念间,他已想起自己在何宅外也有一座小公馆,自己也不过是何孝存许多味腥菜中的一道。
“九畹,我……”何孝存见他竟从自己背上抹下一道口红,一时也愣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成句来。
冯九畹倒是语气寻常平静,盯着他,微笑着,一字一字道:“我不是说过你来我这里便是我的人么,阿孝,你怎么把别人的痕迹带到我房中来?”
“九畹,我没想到会……”何孝存懊丧地垂下头来,顿觉自己方才一番慷慨爱语十分可笑,简直像在做戏,“你想怎么罚我便怎么罚我罢,明天我们到先施粤行去,你随便买什么都行。”这时刻他也仍揣着一份大丈夫心怀,并不供拉雅出来,片字不提三太太心机,只将错处一股脑揽自己头上。
“这怎么算罚,你这样富有,一颗两颗鸽子蛋、一根两根钻石项链的,对你来说还不是想买便买么,你明日买给我,后日买给拉雅,过几天还要买给王梵音,你觉得没点小钱便罚到你了?”冯九畹仍微笑着,两条雪腻温滑的臂紧紧勾着何孝存脖颈,仿佛一圈浸透旖旎香风的绞绳绞紧何孝存,狐山上的妖女将一个男人合掌围起来玩弄也不过是这种神态。
“你去柜子里把‘那个东西’翻出来,我要戴。我戴上它来操你……”他轻笑道,十指简直要深陷进何孝存肌理中去,指甲几欲在那片没流过血的大理石像皮肉上抓出血痕。
“那个东西”是一件穿戴式假阳具。爱龙凤颠倒的夫妇房中便常备此物。
从前冯九畹便笑吟吟地与他说过风月场中一些趣事,听闻某某客人来过夜时爱让女人打他鞭他,还令舞女“骑”他,非自讨苦吃不可。
也不知冯九畹上哪找人造的这件东西,何孝存额冒冷汗地从那只红木床头柜中翻出这乌黑的玩意时,被它的分量之沉吓了一跳,骇然。“嗒”一下皮带头被扣上,简直像扳动扳机的声响。冯九畹穿上那件东西压在他身上,将已自己绵软下的阴茎套入空心的假阳具,一头乌浓香云柔柔披泄而下,垂至何孝存肩窝,深谧的夜里要上演一场柔情甜蜜的酷刑。姨太太腰肢一动,便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到他后庭里,那漆黑的阳具简直要将他劈裂。
“阿孝,这么粗长的家伙如何?”冯九畹跪在他两腿间,将假阳具又往里挤了一寸。
什么如何,自然是不如何。何孝存额冒涔涔冷汗,上一回冯九畹穿上这件春闺刑具来弄他,还是他说要回广州和王梵音登记结婚那一回。从前在上海,他也是和冯九畹摆过酒的,只是几桌酒一纸合婚庚帖比不上中华民国婚姻法的玉律金科。待回广州来,冯九畹便作了小,屈居他侧室。起头,他说并不拿冯九畹当姨太太看、两房太太不分大小。可何宅到底有它百年来的规矩。何孝存问心有愧,后庭里塞了那么折磨人的件长物,也只敢含糊应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冯九畹抚着他的胸肌,在那幽幽而摇的灯影下笑道:“谁问你错没错,你犯这错犯得还少么?我是问你,舒不舒服……”冯九畹湿发披散两肩,美人尖将他雪白的额衬成心形,那原已艳光夺目的脸此刻更添妩媚。可他一向是媚里带点孽海风尘的妖气,舞场里混出来的,心已炼毒了,一身风情扮得再甜柔也有几分泼辣蛇蝎在,不时便要流露盘丝洞妖女结丝捕食的一面。
美人身下长物挞伐般捅了进去,立时便是好一阵猛抽猛捣,何孝存后庭毫无润滑,此际自然痛楚,不由得眉宇紧皱。
且那假阳具比之寻常伟器更甚三分,根本是上刑的刑具,冯九畹见他吃痛还死要面子忍耐,冷哼一声,抽了那阳具出来。穿戴式假阳是皮丁字裤样式,三条细皮带伶仃仃绕臀胯一圈,因此冯九畹的女穴不过被其中一条皮带勒着,似一朵肉花柔嫩花瓣被揉皱。皮带紧磨着他阴唇,业已磨出许多湿滑淫水来,他压着何孝存,将热烘囊袋下那口湿屄往何孝存后庭上凑,狐狸眼眼尾向上弯着,作盈盈凝望状,因笑道:“我体贴你,帮你将后面润湿了。家里的下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我是狐狸精,说我不及你那大太太贤惠,现在不就让你尝尝我的温柔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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