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变成我的(欢情)(1 / 2)
封止躺在石桌上,从晴空蓝兮,看到漫天星辰。
前后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精液从后穴里流出来,他的穴口有些红肿,不用力紧闭就张开一个吐气的口子。
渴求时是想和这人做到山无棱天地合的,可是做了几次人就累了,撩拨的话成了求饶。索性莫真也累了,两个人躺在满是精斑的石桌上看星星。
天上的星辰格外多,有亮的,也有不亮的。月色如水,皎洁的披在两人满是汗水的身上。
封止转过头去端详莫真的侧脸,骨相那样好,俊朗且坚毅。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交过什么朋友,可曾娶过妻子,让别人为他孕育过子嗣?他师承何人?年龄几许?他杀过多少人?又可曾受过伤?
封止平生第一次想要了解这个曾与自己多次云雨的男人。他不知道这情绪来源于什么,也许是依赖,也许是期待,也或许,即便一再压抑,他对他早就有所求了。
兴许欢情和心意本身就是无法分离的。不然为什么在所有肢体互动里,只有亲吻和交媾要心生恋慕之后才能做?
也许是相通的,只是无可解把他们之间的缘分颠倒了。
封止在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个不停,即便他不能十分确定魔教教主的心意,但他好像知道了自己的。
“莫公子,你下次还会来么?”他难得问出这样的话。
莫真从漆黑的夜色里瞧出了星河灿烂,他轻笑着点头,伸手将剑客紧紧抱在怀里。
拥抱是那样温暖的姿势,胸膛相贴就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快而有力的心跳声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过来,咚咚,咚咚,和勃起的阴茎一样坦诚不说谎。
魔教教主笑了。
“会的,阿止。不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只要你的毒没有全解,只要你不曾喜欢上其他人,即便相隔千里,即便正邪有别,只要我莫真还活着还有力气,哪管跋山涉水、易容改姓,我也来找你。”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将头埋进他温暖的颈弯。
“莫公子,再做一次吧。”
封止小声地说,莫真便又将手指探进去。他们心知肚明,这绝非欲望驱使,亦非春毒撩拨。
他们都累了,夜中很凉,可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慰,距离非常近的时候,就感觉不到冷了。
“莫公子,我不知我心如何,但今日瞧见你,我好快乐。”
剑客用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在他身下一边绽放一边轻轻地说。
莫真在封止身上一再耸动,额上的汗水滑过眼皮滴下来,滴进他瞳色漆黑的眼睛里。
“阿止,我要是早十年遇见你就好了。”
被内射的瞬间,剑客听见魔教教主低声的喃喃,好像是幸福的慨叹,又似无奈的叹息。
莫真一夜都没有睡。
他怀抱着他沉睡的温柔乡,剑客在他颈间轻缓的呼吸,又热又痒,很有规律。
夜里凉了,莫真身上暖和,封止便一边呓语一边下意识缩进去。
银河如神笔画就,如此寂寥瑰丽。
没有灭门仇恨,没有怨魂缠身,亦没有故友为了道义口出恶言、拔剑相向。
就像这日子合该这么好,合该让他权势滔天,合该让他爱人在怀,合该将全部他想要的都给他。
可这世上有爱就有恨,有仇就有债,人间绝非极乐地,哪有那么多欢喜可两全。
至少此刻,他不觉可以两全。
午夜时分,魔教教主叩开一户草堂的大门。
屋里的油灯已经灭了,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从中传出。
“来了来了。”屋里的人忙不迭应了,重新燃起烛火,踩着草鞋过来开门。
“小真?”落红岭睡眼惺忪,看见莫真穿了身红红绿绿的衣裳,怀里抱着一个人。
“怎的这么晚跑过来?可是封公子身体不适?”落红岭给睡梦中的封止把脉。
“不是。”莫真的声音比以往更低哑一些。他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身上的气息却不甚平稳。
“他睡着了抓着我不肯放,就点了梦穴抱着过来了。”魔教教主说着,不经意间从嘴角漾出笑来。
落红岭听出来他话中潜藏的意思,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早说了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动用内力。封公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你……”
莫真明白他要说什么,轻轻笑起来。“只是把内息从无调成有,免得他疑心,偶尔一次没什么影响,二哥多虑了。”
“可……”
落红岭还想说些什么,倏忽间想起多年前的莫真就是这样,对许家的姑娘尚且如此,又何况封公子清风朗月、端方正直?
“罢了罢了,我困得要死只想睡觉,这是你要的药,白色的给你吃,红色的给那小姑娘。你走动时且注意些,当心中了周家人的道。”落红岭嘱咐着,递过两个药瓶来。
魔教教主单手接过,看也不看就揣进了袖子里。
“红色的那瓶吃了之后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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