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即将毒发(期许)(1 / 2)
不知道是不是封止的话起了作用,周九行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他像是普通的江湖侠客一样与封止说话,有时也会和萧信然聊一些往事,并不多,没话找话般的,浅尝辄止。
封止感觉到他们两个都不怎么想提过去,即便好奇,也没有出言发问过。
萧信然的全家在十年前都死了,这个时间与周九行亡妻的死亡时间如出一辙。
封止不知两者之间是否存在什么必然联系,只隐隐听师父提起过,十年前是发生过一件大事的。
也许是为了地盘,也许是为了秘籍,也或许是因为道义,有个地方死了很多很多的人,血流漂橹,方圆十里尽是血腥气。
结合之前肖三的话,萧信然应当是在那时中了毒娘子的九合散,重伤垂死,失去了内力。
周九行也许当时笃定萧信然死了,才会在再次见到他时神情慌张。只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周大侠会是怕鬼的人么?还是他在怀疑,怀疑眼前的萧信然是假的?
封止想了很久不得其法。萧信然在谈话中多次提及许槐洲,问周九行他究竟去了何处,周九行避而不答。
芍药的金锁还揣在封止怀里,他有很多次想要拿出来,可看见中年侠客的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平生第一次想要食言,不想随了她的意。
如若没有来到周家,那个女孩在他眼里永远都只是个柔弱可怜的美姬。他亲眼见过她侍候莫真,也在睡梦中被动予她玷污奸淫。
他知道淫贱不是她本意,可是那又怎么样,人与人的悲欢从来不能共通,他那时自身难保,能给的只有那么多,尊重、不折辱而已。
来到周家就不一样了。
封止在周家遇到了太多和芍药年龄相仿的姑娘。她们天真烂漫,她们纯洁无瑕,她们会撒娇会蛮横无理。在她们的认知里,年纪大的男人是叔叔伯伯,遇见了要知道行礼。年龄相仿的是师兄师弟,可以交换心事、切磋武艺。
没有一个周家人会像芍药一样,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第一眼看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鸡巴。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评估,评估那根东西会不会太大,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下。
这不是一个少女该过的生活。
封止看见周家的女孩子们,就好像看见了芍药不是芍药,而是周沅沅的时候。
好像一堆碎渣和粉末陷在泥地里,有人指着它告诉你,如果不碎,它也可以价值连城的。
封止摸着怀中的金锁一阵心悸。
“凝之,你在想什么?”也许是他过于出神,连萧信然何时来的都不知道。
“啊,没什么。”
“想起了一个故人。”他说。
萧信然好像来了兴致,又似乎只是随便问问。“故人?”
“嗯,一个本该很快乐,却因为一些横祸,过得很凄惨的女孩子。”
萧信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凝之可是喜欢她?爱怜她?想要拯救她?”
剑客摇了摇头,看着高远天空上洁白的云。“我不喜欢她,甚至一度觉得她肮脏轻贱,即便我知道,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我可怜那样的她,也憎恨那样的我。”
封止看着天上飞过的鸿雁,这样说。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所有人都有怜悯之心。善良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凝之,一个人一个活法,别太苛求自己了。”
尽管萧信然这么说,封止心里还是不舒服。
心悸里还潜藏了一份期待和不安。
他像是女子来葵水一样,遵循着一个周期情绪不宁。
他快要毒发了。
和萧信然相处越久,他越是相信他不会因为屈屈淫毒看轻自己。只是上次毒发时自己没有说,有些事就是这样,错过了一个时间点就很难开口了。
他难以向他解释为自己解决春毒的床伴。莫真是什么呢?是友人?是善人?他有时甚至觉得他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人人向佛祖许愿。佛祖慈悲,尚且时常不应。可是莫真像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许愿盒,他求了他就会给他,无论一次还是两次,无论是深入腹腔还是浅尝辄止。
甚至那一次……
封止回忆起自己在泣冥山上与莫真的最后一次欢爱。他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了,怎么那样惶恐那样害怕,既害怕未知的下山的路,害怕未知的会操弄他的男人的鸡巴,也害怕那个温柔如水,叫人不禁沉溺的人。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是欢喜吗?是爱慕吗?
还是他更怕那些想让人不住沉溺的错觉其实都来源于依赖,依赖是那样叫人上瘾的东西。他恐惧成为瘾君子的自己。
所以才会明明清醒着却哭着求他狠狠地操进来、射进去。
想用暴力区分什么东西一样。
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
下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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