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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在温柔乡(肉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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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真用过早饭便匆匆走了。

之后奴房来人问芍药是不是做错了事,要不要遣回去,派个更伶俐更尽心的。封止想了想,摇头拒绝了。

少女回来后面容灰败一片,双腿不住的颤抖,似是在奴房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惩罚。封止问她哪里疼,要不要上药,她只是惨白着脸,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并不说话。

封止不是慈悲圣人,自然讨厌下贱淫荡的玩物。他之前总觉得,大丈夫宁死不屈,女子亦当冰清玉洁。可奴房里大多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就像莫真说的一般,谁又是心甘情愿的呢。

芍药回来后,封止便叫她上桌跟自己一同吃饭,脏活累活不必她做。他不知如何与女孩相处,于是在山上他待小师妹如何,待少女就如何。

相应的,他在山上如何,在魔宫亦如何。

即便身中奇毒,被同门背叛,可日子要照常过。即便时间不能复刻,习惯总归是可以模仿的。

晨时起床洗漱,然后在院中练功。内功两个时辰,剑法再两个时辰。偶尔去山间无人处吹吹小风,不出两日,只要刻意躲避开那些让人不喜的地方,他在魔教也能安之若素了。

只是一静下来就不由得想事情。

几日以来,他已经将师弟下毒的事来来回回复盘了好多遍,依然没有半点头绪。倒是印象里的师父和小师妹平日里表里如一,对自己的好不似作伪。

师父分外严厉,教他武功的时候却半点不藏私。十几年来,云起山上的绝学封止几乎学尽了,手中的磐石剑是师父亲自打的,剑柄的末端亲手题了字。武林皆知自己是清云剑主的徒弟,平时行走江湖,也没少借师父的面子。

还有小师妹……

她总是说他是块木头不及师弟乖巧有趣,可是有次封止生了病,属她哭的最多最伤心。小师妹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可惜平日里他只顾着练剑,也不曾给她说些好听的话。

以前不曾见过谁、听过谁,没有过对比。现在回忆起来,自己待小师妹,竟还不如莫真待自己细致体贴。

原本以为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学,却没想到,所谓青梅竹马、红袖添香,终归是大梦一场。

封止觉得自己的生活被无可解生生劈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段。

下山不过十几天,他已怀想不出再回去的情景了。

等待神医落红岭来的日子里。封止总共毒发了五次,除却第一次是芍药请的,后续都是魔教教主不请自来。

之前少女替莫真口侍,自己曾出言问过一些多余的话。魔教教主回答的潇洒坦然,对自己的态度却已经变了。阿止和封先生是完全两种称呼,封止当时以为,自己这么疑心多虑,莫真定然不会再来了。

可是下一次毒发时,他被折磨的痛苦不堪。莫真却又风尘仆仆地疾步朝他走来,不计前嫌的吻他颤抖的唇边。

他从来都是他的及时雨,在他走投无路时雪中送炭。

莫真每次宿在竹轩落,都像是宿在他身体里。二人每一次共赴巫山,都像是有把锲子往他心里钉进了一点点。

毒发带来疼痛与寒冷,带来被至亲之人厌弃的困惑与无助。欢爱却又如此幸福,男人一遍又一遍亲吻他,紧紧的拥抱他,抚慰着服用春药后难耐的身体,也安慰了剑客受伤后千疮百孔的心。

释放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封止的神智会短暂的放空,他的灵魂飘在上空审视他日渐壮大的欲望。那时候他不止一次在想,无可解给中毒者的惩罚究竟是什么呢?

也许是命运对他足够怜悯,封止没有像制作毒药的合欢宗主所希望的那样,成为一个对别人摇着屁股祈求操弄的母狗贱奴。

兴许是时间还不够长,也兴许是男人不曾用粗暴的方式将他占有,封止的身体不曾留下性爱的痕迹,也尚未贪恋射精时短暂的欢愉。

可是交媾本身是如此亲密无间的行为。自从中了无可解之后,他就觉得很累,觉得孤独觉得冷,不知道自己今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他在莫真面前表现如常,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究竟多惶恐。欢情时就不用想这些,男人如此温柔如此强大,他不需要裹紧自己严阵以待,他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紧紧抱着莫真,承受他肆虐的阴茎就可以了。

封止直觉这样不对,这样太不设防也太软弱了。可是频繁的欢爱给人以奇妙的错觉。

男人的温情像是一只无法逃离的罗网。不过八九日,他就不自觉想要依赖了。

“落红岭还不来吗?”情事之后,莫真习惯性的留在他身体里。封止不再排斥后穴中被填满的酸胀感觉,面色如常的一边夹着鸡巴一边回首问男人。

回头时难免带动了一点下身,魔教教主感觉他的后穴轻轻缩了一下,不由得又起了坏心,下身在柔软的甬道里动了动,隐隐又要硬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阿止,可是我侍候的不够好,让你厌倦了?”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轻笑着问。

封止脸有些红,索性整个转过了身,贴紧男人炙热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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