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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悬崖勒马(骚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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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余韵中的剑客蓦然怔了,目光中多了一分疑惑,也多了一分清明。

眼看怀里的人又要恢复往日刨根问底的清冷模样,莫真拉上封止的手,一寸寸覆上自己的眼角眉梢。

“阿止,想看吗?”

他说着去咬封止的耳垂,那里原先很白,此刻却红得快要滴血。他用牙齿噬咬轻捻,身下的欲望不曾泄,慢悠悠的若有似无的顶着。明明已经硬的不行,却也不着急,只是笑。

封止不好说想也不好说不想。

他不说话,只是呻吟。

高潮后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魔教教主的触碰被陡然放大了数倍,他受不住般轻轻颤动着腰身,后穴却仿佛不够,饥渴的蠕动着,将身体里的硬物一寸寸往更深处纠缠。

真是个小妖精。

男人原本带了几分调笑的眸子渐渐染了色欲,身体里的东西又坚硬了几分,封止听见莫真一边咬自己,一边在自己耳朵边上沉重的呼吸。

“阿止,你可真销魂。”

莫真说着,慢慢抬起头,去看剑客满是情欲的脸。他与青年十指相扣,引着他抚摸自己锋利的眉骨,一点又一点,耐心而缓慢。接着是眼睫,那手指触到他眼皮时烫伤般往回缩了一下,随即又探上来,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莫真故意眨了一下眼,让自己长而柔软的睫毛路过封止惶恐又好奇的指尖。

果不其然,缠着他的甬道缩得更紧了。

莫真明白这人喜欢什么,带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覆上他遗传自父亲的高而挺拔的鼻骨,又移向遗传自母亲的薄厚适中的唇。

“想看吗?”

刚开始只是撩拨着玩儿。再问一次,便也存了几分真心。江湖诡谲,若这人当真有害人防人的心思,便不会在自己身下,抱着自己不肯放手了。

十年不曾给旁人看见的真容,叫他瞧一瞧也没什么要紧。

莫真想着,不知出于何种荒唐的目的,带着那人的手去揭脸上的面具,一寸一寸,一点一点,从脖颈到下颌骨、到嘴唇、到鼻尖。

“别!”

身下的人忽然屏住了呼吸,惊呼出声,一把挣开了他的手。

“不!不要看!”封止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里面还盈着因为舒爽积攒的眼泪,显得纠结难忍,又楚楚可怜。

莫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复又将面具带了回去。

“抱歉,是我孟浪了。”他说着,低下头,任凭青丝散落在剑客身上,遮住了剑客的脸。

红烛摇曳,长夜漫漫。

听竹轩里再无别的声响,只能听见男人的呼吸,青年的呻吟,还有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与操干。

昨夜不知做了多少次。

封止醒来时,莫真依然如上次一般恬不知耻的埋在他的身体里。蛰伏在他体内的性器习惯性的晨勃,半硬不硬,正戳在自己要命的地方。

回过头又看见那张虚假的沉睡的脸。

此时此景,譬如那天。

他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若说上一次是在梦中,还可以推脱为无知无觉,这一遭则再没有申辩的可能。

他不得不承认,除了股间酸胀之外,自己周身再无不适。用于解毒的情事如此温柔。

封止不知这是好是坏。他依稀记得昨天自己怎样攀上男人的颈,不自觉的动着腰,被一次次的操干送上青云极乐。那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人好像不是他,却又分明是他。

还有那时。

纵欲之后的理性怎能如此浅薄?昨夜手指跟着男人描摹相貌时,竟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心跳跟着男人刷过手心的睫毛同频率的颤动了一下。那个感觉像极了春节时山下炸响的烟花。

昨夜只差一点,他就要见到莫真真正的样子了。

易容多年,连欢爱时都不曾摘下的人皮面具究竟意味着什么?

拉拢?试探?温存时不由自主的靠近?

幸亏悬崖勒马。

封止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正邪不两立,殊途难以同归。莫真这人谈吐虽好,大是大非面前若有相悖,他们是连朋友也做不得的。

封止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淡淡道:“莫公子,我知道你醒了。”

男人睁开眼睛,眸中果然毫无睡意,他从背后环抱住青年满是红痕的腰身,下身不自觉的顶了又顶。“这个称呼我喜欢,你再叫几句?”

封止脸上现出潮红,皱了皱眉,推了推身后紧抱着的人:“别闹了。”

这三个字过于亲昵,反倒像极了嗔怪。男人更不肯放过他,精力像是永远也用不完一般,颇有技巧的在那点撩拨着。“乖,阿止,再叫几句。唤我。”

封止起先咬着牙不说话,后来被他顶的厉害,眼看着那根东西在抽插中愈发坚硬膨胀。他知道,再不说些求饶的话,这人又要做了。

“莫……莫公子,别弄了。”

男人不怀好意的顶的更快,将他的声音都要撞散了。“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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