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没有什么是睡一觉没法解决的(2 / 3)
谢洵说:“噢……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所以可以这么坦然地包养我。”
江予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只是……我不想你被贺子言包养,与其选择他,不如和我在一起。”他顿了顿,害怕谢洵终止这段关系,开始胡说八道:“贺子言床上玩很花的,我也是听说的,听说他喜欢SM,经常把人玩得半残,到他手底下的……没一个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其实也不全是他乱说的,就是把别人说得话加以润色告诉谢洵,所以江予说得越来越理直气壮,好像他就在现场似的。
见谢洵面色古怪,江予说:“我也是听说的……但是,谁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怪癖呢?你也别太有心理负担,咱俩虽然是旧识,不过……”他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他自认挺了解谢洵的。谢洵是个很洒脱,很放得开,也很玩得开的人,万一告诉了他自己的心意,保不定他会从二百万里取走他该得的那一份,然后把卡拍回到自己脸上,说就是玩玩而已。然后挥挥手找下一个。
江予说:“有需求才会有市场,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你做了这一行……啊呸,这都不重要,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咱俩已经约定好了,一年。这一年你都归我。”
谢洵点头:“水冷了。”
江予于是把他捞出来。
谢洵叹气,江予包养他原来只是因为,不想看到老同学落到一个性爱虐待狂手里。这个理由和见色起意所以想要包养他比起来,哪个更值得原谅呢?
他也不知道。
江予猜想他面露愁容可能是因为担忧什么,于是着急地解释说:“谢洵,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洵回过神来,“啊?”
江予用干毛巾替他擦身体,闷声说:“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的。”
“好啊。”谢洵说,他笑起来,“谢谢你。”
江予用毯子裹着他,将他放到了卧室的躺椅上,去阳台收了被单回来铺床,然后又把谢洵抱到床上,“你好好休息。”
谢洵拉住他,“那你去哪儿?”
江予本来想说去睡隔壁电竞房的,但是看见谢洵小狗狗一样眷恋的眼神,他又舍不得了。抿着嘴僵硬道:“我去洗个澡。”
谢洵说:“那你快点哦。”
江予冲完出来的时候谢洵已经睡着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居然胡闹了那么久,江予的耳朵又红了。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进去,谢洵感觉到旁边多了个带着些许凉气的人,依恋地靠过去,沉沉地睡了。
江予望着他的睡颜,在你眼里我到底是谁呢……
第二天江予照常要上班,起得很早,蹑手蹑脚的,生怕吵到还在熟睡的人。谢洵照例是睡到自然醒的。他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温度了,窗帘拉着,室内一片昏暗,大概是为了更方便他睡觉。谢洵摸过手机看了看,居然已经十点半了。有几条微信和几个未接来电,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也就懒得回。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套了条裤子,带着满身的齿痕去了客厅。整洁的茶几上面有一张便利贴,谢洵过去看,是江予写的。他的字遒劲有力,很好看。[饭桌上有海鲜粥,去你喜欢的回味香买的。用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微波炉把时间定到10就好。]
谢洵过去坐下,也懒得热。粥保存得很好,被放在了厚实的保温盒里,最外面还套了一层保温袋,所以吃起来是温温的,毕竟夏天么,吃起来刚刚好。谢洵慢悠悠喝完了粥,才开始回信息。
【最近挺忙的,抽空再来吧,店里你看着。】给手底下的人发了信息,又给发小陈靖泽回电话。
“哟,天上下红雨啊,突然舍得给我打电话?”谢洵调侃他。这也不怪他,陈靖泽两年前出国了,基本不联系,只偶尔在微信群里冒个泡。虽然最近是听他说疫情好点了,政策放宽终于可以回国了,但是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陈靖泽吵得很,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他咋咋呼呼的嚷嚷:“你哪儿去了呀,好不容易出了隔离期,昨天我去TWO没见到你。还有个不知道哪儿跑来的疯狗,喝得醉醺醺的,吓死我了,差点就被他日了,真是……我可差一点点就晚节不保了。你说你店里会费收得也挺高的,怎么还是有傻逼呢?”
谢洵想了想,问他:“那傻逼是不是染了一头特别非主流的蓝头发?”
“我操!你怎么知道!”陈靖泽十分震惊,音量又拔高了。震得谢洵耳膜疼,他把手机拿选了一点儿,果不其然,陈靖泽那个大喇叭又开始了:“我操!神了啊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傻逼染了蓝色头发?他真的有病,狗一样的就想把我带去开房,真吓死我了!!”
谢洵嘿嘿笑得猥琐,好奇道:“昨儿你是怎么从他手里逃出来的?”那人也是他的发小之一。一直喜欢陈靖泽,好得也是陈靖泽这口,人出国以后,隔三差五就要去借酒消愁,在他店里玩得还挺疯的,把谁都当成陈靖泽的替身,但凡长得像就要往床上带。反正喝多了么,索性就当是在弄本人了。
陈靖泽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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