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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奇是严柳的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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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块头的存在对严柳意义之一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当个出气筒还挺好的。

严柳躺在床上躺了会儿,肚子不听话的咕咕叫,他翻起身,眼神不善的盯着冷刑。

冷刑被他盯得不自在,犹豫了半天,将手掏进裤兜,掏出一把纸币,严柳毫不客气的伸手夺过,然后抽出一张扔在地上:“去买菜,然后做饭,你想饿死少爷?”

冷刑蹲下身捡起纸币,那么大个块头却给人一种委屈小媳妇的感觉,违和又因为导致他这样的人是严柳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大块头的存在对严柳的意义之二就是,会做饭,中餐西餐都不在话下,家务也全包,把严柳伺候的跟个爷似的,还各种看他不顺眼。

一天到晚被鸡蛋里挑骨头不说还动辄打骂,也不知道严睿渊付了冷刑多少薪水才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严柳旁边任劳任怨。

严柳撑着下巴看着围着一件骚粉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冷刑,突然想起以前,每次周末小狗去他家的时候都是陈若奇负责做饭,严柳总是恶趣味的让他裸体穿围裙。

他热衷于看小奴隶耳根发红,红到脖子根儿,羞愤欲绝的掐着案板却不敢抗拒严柳作乱的手。

从那次在秦客嘴里得知陈若奇对别人从身后靠近有应激反应之后,严柳更是得寸进尺,甚至在操陈若奇的时候都是后入。

以毒攻毒,效果显着。

冷刑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放到严柳面前,严柳嫌弃的看着他身上的骚粉围裙:“你这什么特殊爱好?丑死了。”

冷刑委屈的扯了扯围裙:“这是给您置办房子的人买的,不是我……”

晚上,严柳坐在露天阳台上,旁边的桌上放着一杯红酒,他时不时的端起来轻酌一口,他闭着眼仰躺在座椅上,手指有节奏的在椅把上打着节奏,时间跟着他指尖的节奏,也在迅速的流逝。

他睁开眼,将最后一口红酒咽下去,罢了,他没有兴趣隔着国度和严睿渊对抗下去了,那就做一次严睿渊眼里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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