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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才让我感到你好像在强暴我 你知道这样子会让我(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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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姨依然睁着眼睛,但是,她断气了!护士马上跑出病房,我站在床沿,看

着欣姨,嘴中喃喃自语:「我会记住……我会记住……」

伸手将欣姨的眼精阖上,我呆呆的站着,一会儿,医生、护士都来了,他们

拿着病例表,再仔细的检查过一次后,正式宣布欣姨死亡,医生唤来几位护士,

要将欣姨推出病房,推往太平间,我歇斯底里的大叫!

「别碰她!!别碰她!!」

几位护士吓的当场愣住,我跪下,边哭边说:

「对不起……请……拜托!别碰她,我们中国的宗教,佛教有说明,人在断

气后八小时,不能触摸不能移动,不然她会更痛,求求你们,拜托!让她减少痛

苦!求求你们……让我再陪她八个小时。」

此时,医生让护士们离开,对我说:「吕小姐,我们尊重你的意见,八小时

后我们再来。」

我感激的看了医生一眼后,依旧跪着,跪在病床旁,一心一意的心颂佛号,

并且在欣姨的耳际轻声说:

「欣姨……跟着我念,能减少痛苦。别起憎恨,专心跟着我念佛号……」

八小时后,医护人员将欣姨推出,此时家明也赶来了,他扶起跪在地上的我

我站不住,他甘脆背起我,往柜台的长椅上坐,护士递过来死亡证明书,我很坚

强的签字,并且交代家明,带我回家,我好累好累,家明一听我的嘱咐,马上抱

起我往停车场前去。

回到家后,我匆匆的洗过澡便爬回床上睡觉,家明和我之间,一句话都没说

他眼见我睡着了,才起身离去,我睡的很安稳,无梦,直到我自然的醒过来,搞

不清楚时间,下床看看天色、再看看闹钟,是凌晨四点左右,家明竟然不在??

我步出房间,马上听见从欣姨房间传出的声响,我放缓脚步,无声的来到门

口,看见家明翻箱倒箧的在寻求东西。

「你在找什么?」

他愣了一下,停止所有的动作,转身看着我,表情尴尬而且复杂。

「哦!找些资料!办公室的许多抽屉都上锁,我想找出钥匙,不然很多业务

上的事情,没办法处理。」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你慢慢找吧!希望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欣姨才刚走,

你就那么急吗?」

他缓缓的走向我「欢,别这样!这阵子,我都不敢问你,怕你起反感。我确

实须要抽屉的钥匙,你知道欣姨放哪儿吗?」

我摇摇头不理他,自顾走下楼往厨房取饮料,他跟随下楼,握住我的手,接

近哀求的说:

「欢,你别误会!你别这样子对待我,我知道你伤心,你哀痛,但是,难道

我不是吗?我只不过有更多的事要处理!!」

我实在没什么力气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不早了,我要回房睡觉,你自己看着办吧,事务所的业务,能处理的你处

理,无法处理的,我也无能为力,麻烦你请教律师,看看事务所该如何处置?甚

至过户!因为……欣姨已经过世,事务所总要解决。」

他不相信的看住我「欢,你变了,你不能因欣姨去逝,就将我们的感情抹灭

你伤心,我能理解,我只希望你公平一点,别再用这般的态度对我!」

我耸耸肩「我很累,对不起,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暂时无法接受欣姨已经

不在的事实,我需要时间,这阵子事务所的事,请你多担待些,我还要处理欣姨

的后事。」

他点点头「我会尽力的,请你也好好保重,接受事实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欣姨的遗体,从医院的冷冻库转往火葬场,并且邀集了

欣姨的旧识以及同事,在火葬场举行告别式。

之后骨灰葬置维也纳第X公墓,我曾申请将骨灰运回台湾安葬,奥地利的内

政部却拒绝,原因是欣姨已是奥地利国籍,本国人没有安葬在国外之例,所以,

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告别式后,律师、保险公司的人员纷纷的找到我。律师说,欣姨已在今年二

月初将所有名下不动产,嘱咐律师,写下我是唯一的继承人。

保险公司人员也将资料拿给我看,也是今年二月份更改为我是受益人,保额

高达一千万的先令,我当场愣住。[ 奥地利币值,相当于台币两千多万]

「请问律师,方小姐名下有多少不动产?」

律师说:「现住的房子,和一辆奔驰轿车,不过车辆已撞毁,另外存放在我

这儿的,公债、股票、以及外币存款,连同房子加起来大约有……」

他计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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