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的敞开腿不能拒绝他一切放肆的入侵只要他要她愿意毫不(7 / 11)
喜欢钢琴的声音,不管什幺时候开始学习都不嫌晚。”楚丝颜兴奋的说:“你喜欢钢琴的声音吗?”
她是认真的。袭洛桀看着她热切的小脸,感动地点点头,说:“我喜欢你弹的摇篮曲。”对于生命中那些大多数人都可以得到,唯独与他无缘的关于母亲的温柔,他其实一直是渴望的。
“真的?”楚丝颜温柔的说:“那幺在你学会之前,让我先为你好好的再弹一遍。”
袭洛桀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略略激动的说:“可是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大西瓜!”
楚丝颜微微张开嘴,惊讶的凝视他,半天才说:“你就是你,永远不会变成大西瓜。”
是啊,他就是他,他是她弥足珍贵的……说不出口的最爱。
手牵着手回房、肩并着肩躺卧、心贴着心拥抱、唇腻着唇亲吻,沸腾的体温,浪漫的月夜。
“丝颜,我可以吗?”袭洛桀嗓音沙哑的问。他将她圈在身下,温柔的凝望着早被他吻得红红肿肿的唇。
“嗯……”楚丝颜乖顺的点点头,柔软的说:“你想怎幺做……做几次都可以……”
听见这样让人血脉偾张的回答,袭洛桀忍不住激动的问,“真的吗?”
“嗯。”楚丝颜给了他肯定的响应。
“为什幺?”袭洛桀嘎哑的追问。她的身段这样柔软,她的声调如此甜蜜,她也有和他一样强烈的感觉吗?
楚丝颜看着他。为什幺?因为她爱他,因为她快要离开他了,因为……她希望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只要她还付得出、付得起,她都不会吝惜一分一毫的,何况……他要的只不过是她的身体,就像他需要过无数的女人一样……但是这些,她并不能告诉他,他也不需要懂……
“你付过钱了不是吗?”这是她最初留下来的理由,也是他留下她的理由。
袭洛桀满腔的欲火一下子就被浇熄了,他像见着鬼似地瞪着她,然后一言不发的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背着她,坐在床沿发呆。
说来说去,那些温柔、温暖、温情、温存,还是为了那一亿元,还是为了李士清,就在每次他以为有些什幺已经被改变了的时候,她就要给他这幺一个当头棒喝!
一开始她的抵死不从,是为了李士清守贞;被药迷了心智不得不委身于他的时候,她眼里含着的泪也是为了李士清才流的;而她现在的心甘情愿,是为了感谢他提早把票子开给李士清……
那昨夜呢?她跪趴在他身边一整夜又是为了什幺?今晨呢?那一场没有一丝勉强的缠绵又是为了什幺?他曾经以为那是为了他,但是现在又不能确定了。
“袭……”楚丝颜对着他冒火的背影,怯生生地叫唤。
“你睡吧,我想起还有点公事要忙。”袭洛桀抓起落在床边的睡袍,胡乱的罩住自己的裸身。
他很痛苦,他不想抱着用钱买来的心甘情愿,愈是想要她,他就愈不能……
愈不能抱住一心只为另一个男人的她,抱了这样的她,他会更痛苦的。
站起身,他直挺挺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楚丝颜看见他就要离去了,忍不住跳下床,奔到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他。
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她说的不都是事实吗?她本来就是他付了钱买来的限期玩具,但是她不后悔,是玩具也好,只能陪他睡觉也好,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快要没有时间了,她不想把所剩不多的时间花在和他的冷战上……
“袭,你不是说熬夜不好、要早点睡了吗?”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委屈的问。
听她说的,好象她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什幺摇篮曲、什幺学弹琴、什幺心甘情愿……都是假的!都是屁话。袭洛桀不想再被她愚弄了,他握紧拳头,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话,仍是僵着身子往前走,连带的把紧搂着他不肯松手的楚丝颜往前拖。
“袭,不要走!”楚丝颜任他往前拖去,她光裸的小脚被他拖得破了皮,但是她死也不肯放手,还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背。
“放手。”袭洛桀像是受不了她的贴近,用力扯开她的小手,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地下。
“噢!”楚丝颜光裸的小身体硬生生地被摔在地上,巨大的撞击让她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袭洛桀握着双拳,用残存的理智和内心混乱的感情交战着,最后那乱七八糟的感情还是胜出了,他僵硬的转过身,走到楚丝颜身边,弯腰将她抱回床上,然后拉起丝被盖住她的裸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艰涩的道歉,硬邦邦地说:“听话,乖乖先睡。”他的心已经够痛了,再加上伤害她的痛苦,更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房间,否则他不能制止自己可能对她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袭……你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楚丝颜软语哀求着。
“为什幺?”袭洛桀咬着牙问。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天大的白痴,她刚刚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她说他付过钱了……她说他付过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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