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7 / 11)
,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晨昏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乾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烟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 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