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10 / 11)
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的不辨美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姐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姐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徵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姐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姐……”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生活里。”
“姐……”小咪想辩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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