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色的内衣里渐渐剥离出雪白的肉体美臀、大腿、小腿、脚踝(2 / 11)
一下,我发现在现场拉普根本没有做任何举证调查工作,不过这会他说起话来倒是一副胸有成竹,铁证如山的模样。他时不时地突然袭击,揪着我的领子,用力摇晃我的身体,不过也就这些伎俩而已,他不敢动我。而科尔曼,他就静静地坐在审讯室的角落里,一言不发,无动于衷。
我知道拉普这么做的目的,他自己也说了,他希望我能坦白,承认这个大麻烟斗是我的,我明确地告诉他这不是我的,他又要我招供这个烟斗是谁的,我说我不知道,而且我确实不知道。
克拉比像一个鬼魂一样冒了出来,他把拉普和科尔曼叫出了审讯室,然后他单独留下来面对我。我们两对视了一会之后,他移开了眼神,终于开口对我说:“听着,小子,拉普真正想知道的是一直以来是谁在公园里经营大麻和毒品交易,其实我们根本不在乎你们这些小屁孩的玩意,我们只要那个大头目,告诉我那个烟斗是谁的,我们就会让它的主人说出那个名字,然后你们就可以开心自在地回家了,没人会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一开始有些迷惑,不过很快就反映过来了,这两个家伙在跟我玩“好警察、坏警察”的游戏,拉普凶神恶煞地恐吓我,而卡拉比则想跟我套近乎,说些让我放松的话,这些个傻逼,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警匪片吗?难道他们下了班从来不看电影频道?
克拉比微笑着补充道:“好好想想,这对你来说可是一点坏处也没有,而且你母亲非常关心你,她可是不惜一切代价希望想把你弄出去,甚至愿意跟我们做一笔交易。”
“我妈?什么交易?”
“她愿意为我们进行一些生理上的服务,条件是如果我们不起诉你。”
克拉比说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但是仅仅一会而已。我妈妈主动提出配这些家伙睡觉来换取我的自由?听到这话让我阴茎勃起,可以想想我妈妈是怎样带着被人蹂躏过后的感受,沾着精斑的嘴唇,还流着强烈揉捏痕迹的乳房,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有没有直视克拉比或是米勒的眼睛?她有没有扭动着腰肢故作性感来勾引他们呢?不,这不可能。
“你放屁。她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克拉比感到很开心地笑着,他承认说:“好吧,她是没这么说过。不过她已经默许了这个事情,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她说她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无论我们怎么玩她都行,因为我们威胁说要把你列为第一被告。不过孩子,只要你母亲不说出去,我们当然不会把你送上法庭。”
“她在哪?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我想见见我妈妈。”我担心我提出的要求或许无法实现,不过还是值得一试。
“听着小子,她可是你妈,我觉得现在你还是不见她的好。”克拉比回答道。
“为什么?我就想看看她,我有这个权利。”我坚持。
克拉比吃吃笑着,忽然说:“你在她被裸体搜查的时候可是看得目不转睛啊,听我说,你是不是对她有点那么个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心中一阵大乱,眼神也第一次没有对着克拉比的眼睛。
“走吧。”克拉比忽然站起来。他带着我来来到了102房间,就是装着双向镜子还有摄像头的那个房间,格拉汉姆和瓦里克已经在那里面了,两人就坐在镜子后面。
妈妈就在103房间里。她坐在桌子后面,面朝着镜子,米勒和科尔曼坐在她的两边。她还戴着手铐,不过这会是手放在身体的前方。妈妈的下身一无所有,她紧紧夹着大腿,不过还能看见多毛的三角区,上身还挂着胸罩的残骸,只有肩带以及被扯破的海绵垫,两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米勒和科尔曼一人握着一边,放在手上像捏着一个大面包一样,指尖揉捏着我妈妈黝黑的大乳头。米勒的裤子解开了,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我妈妈神色紧张地坐着,她的身体紧绷地坐着,被铐着的两手握在米勒的鸡巴上为他打手枪,一上一下摇晃着阴茎,有趣的是我妈妈的手上还沾着套取指纹时候的墨水,这样米勒的鸡巴就像斑马的鸡巴一样,有大块大块黑色的斑点,整个阴囊上也是一片花里胡哨。我仔细端详着我妈妈,她的脸上带着耻辱,紧紧闭着嘴,眼睛笔直地盯着镜子的下方,时不时在米勒或是科尔曼的“爱抚”下身体颤抖一下,但是始终没有叫出声来。我知道这些都是她被逼迫的。
“嘿,真不错。”米勒享受地说道。我能听见他的声音从我头顶的扬声器里传出,仔细一听,还有我妈妈粗重的呼吸声。
“你们把这个也录像了?”我转身问克拉比。
“别傻了,我们才不干这事呢。”
米勒和科尔曼,这对人高马大的杂种警察这会还穿着笔挺的蓝色警察制服,带着恶魔般的露齿微笑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我妈妈的乳房,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波对我妈妈的摧残了。米勒用两个指头捏着我妈妈的乳房,一会用力上上下下地拉着乳头,一会用食指轻轻在我妈妈的乳晕上画着圆圈,而科尔曼赞赏地大笑着,学着米勒的样子,我妈妈就要被他们玩疯了,只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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