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2 / 13)
良的结束?
像所有的战争一样,开头的一炮总是技惊四座的,诚然张小牛的这一炮打得
不声不响,也似乎没有用对地方,但显而易见的是,每一场战争的开始都源于最
初的那一腔怒炮…
就在李家这场不见烟火的战争萌芽之时,小区附近的一座阴暗破败的烂尾楼
里,三个或大或小的人影伴着阳台上的曙光渐渐浮现……
「你小子挺有能耐啊,连你妈的屄都能拍到,呵呵,不错啊!」这是烂尾楼
的第三层,由于一颗巨大槐树的阻挡,正在说话的这个人陷于昏暗的阴影中,看
不清摸样,但从声音上来判断,确能分辨得出是个男人,并且从他略显低沉的嗓
音听来,显然是个成年人。
「我……小弟甘愿为老大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俯首低耳,发出颤颤巍巍之音的人,赫然正是孟惠芸和李逾白的儿子——李
天天。
「兄弟啊,你放心,跟着咱们老大,你的梦想一定能实现,你妈,哦不,惠
芸婊子的屄也迟早是老大的囊中之物啊!」
说话的这个人故作老成,身材矮小,形貌猥琐,正是前几日与李天天在网上
交流照片的罗凯。
巨大槐树的叶子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风而翩翩摆动,趁着这短暂的时机,光
线挣脱槐树叶的阻碍,艰难的将一抹光线照进烂尾楼。至此浮光掠影之间,低着
头的李天天分明看到了那张隐没在暗影中的脸——那是张可怕的脸,皮肤黝黑,
颧骨突起,杂乱的浓眉下是一双好像要射出电光火石的如炬双眼。
风停了,巨大槐树的叶子再一次盖住了太阳的直射,阴影中的人回到了更深
的暗影中。李天天此刻的思绪却神游于外。他变成了一块厚厚的黑云,在阴霾的
天空中浮荡,干冷的空气散发出一阵臭香肠的腐朽味儿。他感到鼻毛在鼻腔中蠢
蠢作痒,全身像积满了豆腐干似的既沉重又软绵绵的……
他开始失去力气,行动也不受主导,「轰」的一声电闪雷鸣,受到惊吓的李
天天感到四肢渐渐分离,随后是命根子,他甚至觉得连五脏六腑都顷刻间分解为
乌有……没有神态,没了躯体束缚的李天天,飘向何方?
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冥冥中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时,孟惠芸从昏迷中清醒
过来。她下床穿上拖鞋,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她的纤纤玉指感受着自己
长发上的柔腻与顺滑,「我到底怎么了?」这是她今天的头一个想法,然而现在
已经下午了,如果从早晨算起,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还不止。
「叮铃铃……」
「叮铃铃……」
孟惠芸勉力振作,拿起话筒,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是……惠芸吧?」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孟惠芸没有马上作答,因为当这个声音传入耳朵时,随之而来的却
是惊恐和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半夜
把电话打错到她家的李莉——她的闺中密友。
「是……是我……有什么事吗?」惠芸的耳朵紧紧贴着电话,坐在沙发上的
双腿也因为不经意的分叉而露出了粉白色内裤的一隅。她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
来正常。是的,不要慌乱。
「我……我想对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接到过我的电话?」李莉的话
像一锤重铁,砸在惠芸脆弱的鲜红心脏上。
「……哦……不……没有,那是你打来的吗?我一接到就挂了,当时睡得正
香呢,呵呵……」孟惠芸心中的块垒起起伏伏,像波涛中浮萍,然而睿智如她,
灵光乍现的自作平静。
「哦……这样啊,呵呵,没事,我就问问,昨天睡得不踏实,可能翻身的时
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给你拨过去了!我打来电话是想问问你最
近好吗,咱们好姐妹可好久没一起逛逛了,明天周末,怎么样,一起出去逛逛?」
李莉显然是相信了惠芸的话,情致随着声音的高昂而变得雀跃。
「哦……好呀!等你电话哦!」
「好嘞!呵呵……」挂掉电话的孟惠芸一脸愁容,「这个撒谎的女人!」她
想到昨晚电话里的淫声浪语,脑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不好的印象:
她爱施粉黛,常常浓妆艳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虚荣,爱炫耀,常常当着众
人的面显摆手上的名表和包包;她还是个轻浮势力的女人……
孟惠芸在心中着实数落了李莉一遍之后,脑中却不由的想起昨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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