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在舞台上表演脱衣舞也可以那么干呀 如此(2 / 11)
虽说是故乡,但已没有亲人。
他在海边找到一间快要腐烂的,荒废的房屋,开始过不工作,贪吃少女灵肉
的生活。
「想不到,这是个好色的ㄚ头……。」
他啃着偷来的生鱿鱼,喝着烫好的热酒,瞧了瞧少女。
阿辉和当作借债抵押的少女,初次强暴那一夜,少女猛裂地抵抗,彻夜抽抽
搭搭哭个不停。
想不到那少女──小丽,现在却自动地抬举屁股,追求阿辉矗之着的肉棒。
阿辉因为没有女儿,所以对少女的转变,大感兴趣。
少女的淫水发散着,微微的腥味儿。
再过两、三天可能就要进入经期了。因此现在就是不用保险套插入,也不必
担心怀孕。
少女偶伏卧的姿势,偷看似的注视阿福。阿福探出头,也窥探少女的面孔,
嘻嘻地鼓起面颊。
「这个ㄚ头,将来可能是个美人儿!」
「但是,要花钱吧。」
「那也不过是三、四年的忍耐,既然是个美人,只要叫她做脱衣舞女,钱就
会滚滚而来,那时我们两人不愁吃不愁穿过日子了。」
「你认为有此福气吗?」
阿辉拧着辞点儿二百五的脑袋,说。
「女人到了妙龄,只要愿意献出XX,仅带几张卫生纸,即使环绕地球一周,
那怕没有钱。
万一当脱衣舞女不叫座,只要让她站在街头巷尾,一夜即可赚来等于你辛辛
苦苦赚一个月的钱。」
阿福推小丽的身体,叫她抑卧起来,然后动手指解开少女的衣服。
把衬衫的钮扣一展开,即露出小小的乳房。
阿福抬起少女的两腿,便拿出电动式的淫具来。
「你要恨,就去恨把你做抵押的老爹吧。」
阿福的扁平面孔浮现出冷冰冰的表情,把那淫具往少女的阴部塞进去。
「啊!不要!我不要!」
小丽自动地摇摆抬高的屁股。这么一来,从秘部的深处,反而渗出热呼呼的
淫水,缠在暴力地插进去的褐色人造树脂。
「为什么要拒绝呢?你的XX不是每天晚上,被我的老公,用他的肉棒剜了又
剜了吗?事到如今,何必发出那样一本正经的叫声。对不对?」
阿福用树脂制的淫具,剜着小丽可爱的阴部、吊起带着残酷的眼睛。
小丽鲜红的口唇张开,在白浊的唾液快要溢出的口中,彷佛和草莓一样,红
舌头在打转着。
「唔!唔!不要!不要插进去!阿福姐,不要!」
阿福手中的褐色人造阴茎,撞上子宫似的钻入小丽的体内。
结果,小丽不得不在下半身的肌肉,使力如同拱桥般抬起下肢。
「不要口出狂言。你说我家老公的肉棒好,我的冒牌货不能接受吗?」
阿福把电池箱的开关,从弱调节为强。
「阿福姐,不是那个意思。唔!因为我月经快要来!」
「所以说,我手中的冒牌货,不够用吗?」
阿福把嘴唇一歪,便对准小丽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啊!不是这个意畋,阿福姐也应该明白。
不净的血流出以前,我希望保持这里的清洁。」
「那是什么意思?」
饱受蹂虐
阿福把继续振动的淫具,如同活塞一般地操作,不快地吊起眼睛。
波浪的声音在响。盖稻着的屋顶破了。漆黑的天空点缀着无数的星星。
也许听到远处呕呕的风声,少女的身心热辣辣的,小丽在摇晃不定的灯光中,
无神地看着套裙装扮的女人。
原来,阿福直到前年为止,曾经当脱衣舞女上过舞台,和现在拿在手中的淫
具一样的道具,剜着伙伴的阴部赚钱。因此,她比老公更明白,女人被剜弄什么
部位,即会招来性兴奋。
「啊!我不要被剜弄,与其用这样的玩具被玩弄,不如让男人的XX插入好…
…」
阿福的黑眼珠,有如诉说什么似的,朝向阿辉。
少女漆黑的眼珠,由于含着热泪而模糊了。
「还是男人好吗?我没有那个XX,你才不肯吧?」
阿福振动着假眼睫毛,用继续振动着的淫具,如剜着似的撞起小丽的阴部。
「没有那么一回事。」
「你别撒谎。几天前,你初次到这儿的第一天夜晚,你不是发出狂叫的声音
吗?我在隔邻的房间,被你吵得睡不着。你被老公的XX剜着,想必很痛快吧,因
为那个本西比玩具更能够使你舒服,所以你才要男人吧?」
阿福说着,把嘴唇压在小丽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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