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贴在她丰满的PP上就这样两人活动 了起来(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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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啊啊啊啊!”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许是因为下体异常的痛楚,使感受变得迟钝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没有显出特别吃惊的表情。
“哼!她似乎蛮有感受的嘛!”
说完后,带头的女孩子用着无所谓的表情脱下内裤,直接蹲在少女狂乱地喘息着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呼吸困难,加上下体前后的痛楚,她只有闷声地反抗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少女满是唾液、又滑又柔软的双唇的触感,刺激着带头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声,从性格乖僻的带头女孩口中流露出来。
带头的女孩子用阴沉的眼神,低头看着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体极度不自由约少女。
“喂!好好他用舌头…喔!对、对…啊、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再上面一点…不对啦!再上面一点…啊!好!那里那里…”
第一章中学毕业
身体配合着愉悦的声音扭动,让自己的秘唇、细细的裂缝毫无遗漏地让少女用舌尖舔弄着。
“喂!喂!再来!再来!”
为了增加触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压,持续地动着,但少女却因为过度的凌虐而晕了过去,带头的女孩只好无奈地抬起腰部。
同时,在她的秘处及少女的嘴巴之间,牵着带淫荡光泽的果蜜细线。
三根电动棒也依序被拔出来,插入秘道约二根钢捧上,鲜红的破瓜证据混合着透明的黏液,隐隐地散发出热气,菊洞的假钢棒前端,则明显地沾着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飘散在四周。
“照你所期望的,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谢我哟!前面的洞还有后面的洞!”
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后,稍微恢复意识的少女脸颊上,又被吐上充满憎恨的唾液。
“你们在干什么?别只是站着发呆!让她变成落汤鸡啊!”
带头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后,手下顺从地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就这样跨在少女身上站立着。
从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咻-地洒出了一条细细的线,其他人也跟着喷出。
少女的脸上、手脚、胸部、腹部、秘处…一直被淡黄色的液体淋着,四周马上就被阿摩尼亚的味道所包围。
虽然她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也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力了。
尽情地肆虐过的少女们,高声地发出咯咯的低级笑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少女只是目光无神,一脸呆滞,从嘴角流下口水。
这里,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怜人。
增田雄一郎,国中三年级。
是在极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
父亲为一名任职于某有名企业的平凡上班族,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亲则一星期二次,在车站前文化中心学习艺术花卉虽然在生活无虞的环境中长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也没有特别被父母宠爱,只是因为独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任性、内向的个性。
在开始懂事时,他已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孩了。
就算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也会成为选择欺凌对象的小集团的最佳目标。
在幼稚园的时候,只因穿着白色的袜子,就被同伴给隔离开进入小学后,则因个头小而被嘲笑。
到了身高及体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学高年级,无聊、航脏、臭、呕心等等形容词,甚至他的二目一行,都会成为别人排解心情及打发时间的对象。
不论是在教室外面成里面,都没有一个可以让雄一郎喘气休息的空间,不过他仍然没有逃学,继续苦撑着上课。
因为时时受到欺侮,以致于不论哪一科目,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几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别是让母亲不会感到可疑的情况下,极力地将事实隐瞒住。
如果母亲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话,为了儿子,甚至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隐私,她一定会歇斯底里地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与其搞到这么丢脸,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忍受。
由于长时间受到欺负,以致于不正常的心态,像沉淀物般地积存在心里面,特别是忍耐度上已经亮起了红灯,不过因为没人帮助过他-所以后来他也丧失了认真从这欺凌的地狱中逃离的意志。
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让人几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将自我的呐喊封闭在内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当然会变形。
尽管如此,也活到现在了:就像在满是污泥的海底扭动的海参一样,即使在生物学上,不晓得算进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会一直延续。
因为每天都可以看到雄一狼被欺凌,所以他那种傍徨和无助的情形,其他的同学也应该相当地清楚,但是不仅没有人袒护他,就连挺身而出向老师报告欺凌情形的人也没有。
所以在老师之间,增田雄一郎得到的评语是“很老实、认真、容易指导管教的学生。”,事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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