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骚一点嘶啊啊还不够骚嘶嘶呵(1 / 11)
狠狠把老婆按倒在床上,拉起连衣裙摆,正如我所料的,她并没有穿内裤。
「小贱人,没穿内裤就往外跑,发春了吗?」我从发干的嗓子眼恶狠狠地说
着,鸡儿早已愤怒地充着血,硬得生生发疼,一跳一跳地抗议着。
「我穿了……」老婆躺在床上不敢直视我,索性用两只柔若无骨的手遮住了
脸,悉心呵护过的指甲红得发亮,「临走的时候,他问我要走了。」
听到这话我再无法忍耐,也顾不上脱裤子了,直接从拉索里掏出了早已饥渴
难耐的鸡儿,对准了老婆泛滥成灾的小妹儿,噗得一声已插入了半个龟头。
老婆咬了咬自己的鲜红的嘴唇,随着我龟头的破门而入,半张着嘴仰起头深
深出了口气,「啊……老公等等……」
「等什么?小贱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现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
我挺起腰接着往里插入。
「啊……别,老公求你了,等等……」老婆突然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两只手
抵在我的胸口,双腿夹紧了我的腰不让我进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我。同情?歉疚?可怜?心虚?似
乎还有那么一点……坚决?
我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不甘的笑容。两人就以这
样荒诞的姿势对望着。
红唇,红指甲,黑色的露肩连衣短裙,一进门就被我拉进卧室而没来得及脱
掉的黑色红底高跟,亚麻色的波浪卷发,清雅靓丽的妆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
和微微发颤的长睫毛,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我感觉我们这样挺对不起他的。」老婆不知最终从哪里找到了勇气。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一个你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
的合法丈夫—做爱,已经成了对不起他的行径了吗?
半插在她妹儿口的龟头被一片温婉和滑腻包围着,与悬在微寒的冷空气中的
阴茎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对比,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轻轻叹着气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鸡儿,坐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房间的灯
光有点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却不知为何变得吸引眼球起来。
我叫方宇音(这当然是化名,但却是笔者名字的首字母化来的),我和我的
老婆宁筱都算是半个富二代。
我们家是做地产生意的,或者说,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做地产的。大伯三姨四
舅妈什么的都有自己的地产公司,他们有时会联合起来干一票大单子,但大部分
时候都是各干各的。而互相之间的在经济和资源上的周转,却是家常便饭。
筱儿的父亲是从农村里闯出来的。八几年进城务工,可以说什么工作,什么
行业都干过,什么苦也都吃过。从倒卖粮票,走私录像带,囤BP机,倒腾电脑
配件,一直到进出口家具家俬,最终锁定了建材这一块。
我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儿是独女,或者说,在她父亲
青云得志后和年轻漂亮的「二妈」新成立的家里,她是独女。而我老丈人的前任
结发妻子,一个朴实但粗俗的农村妇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儿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过因为当年小三的事情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哥哥早已不认这个父亲,参军当兵
去了。我和筱儿都没见过他。
我们两的结合可以说是所谓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说是自由恋爱。从相亲
认识开始便像干柴烈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不到半年我们就领证结婚了。两家的
长辈自然是乐得合不上嘴。说的粗俗一点,从此我家有了「跳楼价」的建材,而
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项目。
但婚后的我们却没能让两家的长辈们满意,一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宏图远志的
人,从小就对所谓的家族生意毫无兴趣,而另一方面筱儿的父亲又希望自己的乘
龙快婿可以继承他白手起家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基业,毕竟他的儿子已经不认他了。
我们家里倒还好说,怎么讲都还有哥哥姐姐接班,实话说即使我有这个心思
也不一定能抢得过他们两。但筱儿的父亲看着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女婿,那是
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要不然给他生个孙子来继承家业啊,可偏偏结婚两年的我们
一点动静也没有。
虽然我们两都出生在不错的家庭,但却都是不折不扣的「半个」富二代。凭
借着殷实的家境,我们名下有一座不大的商场和一栋单身公寓。这些产业目前都
委托给了别人来运营,除去和几个股东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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