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柔软的舌片摩擦着敏感的包皮系带一阵酥麻从龟头传到我的脊(1 / 10)
我背着刘若佳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身后的口子还在流血,随着我的走动,一点点的渗出来。 蓦地,我的背后传来一股温润细腻的柔软触感,两团软肉贴在我的背上,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两团软肉上有两颗略硬的小颗粒在顶着我。 「你……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帮你止血。」 刘若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脱了下去,两团娇嫩的淑乳压在我的背上,盖住了伤口。 她脸红似血,结结巴巴的。 我有些口干舌燥,喘着气:「我知道……我知道……」 「你……哼哼……」 刘若佳话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只能哼哼了几声,却把双乳贴的更近,更紧了。 这种止血方法完全是扯淡,只要来回牵动肌肉,我就会流血的,血小板并不能在我来回撕扯着伤口的时候给我止血。 不过好消息是,因为背后的刺激,我脑海中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在分泌着,内啡肽某种程度上能起到吗啡的作用,有着一点止痛的效果,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能感觉出来是有用的。 我一边说笑,一边走着,算是苦中作乐,刘若佳一点也不像平常,我随口调戏两句她就红了脸,像个受气包。 我走着走着,这条路看不到尽头,好似永远都走不完一样,而且我感觉刘若佳越来越重了,甚至身子都开始冷起来了。 我开始没话找话,但刘若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我,我有些奇怪,但没多想。 「啪嗒。」 我踩在了一个小水坑里,山里雾气重,形成的露水汇聚在一起,洼成了水坑。 我听见声响,下意识地看了眼水里,顿时三魂七魄都去了一魄,水很清澈,倒映着我的脸,和我身后的趴着的……鬼。 原来趴在我的背上的刘若佳早已经变了模样,竟是一个面容溃烂,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 女人脸上的皮肉早就变黑,一个眼眶里缺了一个眼球,一条条恶心的蛆虫在眼眶里爬来爬去,另一只眼眶眼球已经突了出来,只剩下一几根血红色的经络在吊着眼球不至于让它脱落。 「你怎么了?」 女人问道,声音和刘若佳一模一样。 我几乎忍不住把她扔下悬崖的冲动,但我脑海里的想法千回百转,最后还是冷静地说道:「没事儿,我就是有点看不清路。」 女人再没说话,我背她,机械地走着,此时此刻我不仅是对自己的担心,也是对刘若佳的担心。 刘若佳去哪里去了,又是什么时候从我背上离开的呢? 不可能的,她明明把我抱的那么紧,怎么可能不知不觉就被掉包了呢? 想着小说影视和古代典籍中关于鬼的描述,在想想两个甄妮,两个庄月,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也许是生死之间激发了我的本能吧,我想通了诀窍。 我身后的根本就不是鬼!依然是刘若佳,鬼不论是装作甄妮还是装作庄月,都是我们看到的,也就是说,鬼欺骗的是我们的眼睛,并不能实现空间上的换位。 我看到的,听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都是鬼造成的幻觉,也就是说,鬼没有办法真正的杀死我。 那这次,鬼一反常态的露出恐怖的面容是为了什么呢?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我走在山路上,周围就只有一道锁链保护着,而背着刘若佳我就没办法把着锁链向前走了,只要一个不小心我就很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就比如,刘若佳把我推下去! 我没猜错的话,刘若佳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我在她的眼里应该也是一副恐怖的形象,我刚才都差点没忍住把她推下去,那么她又是否能看破这一切呢? 我没有办法,我只有信任她,再信任她,在这一时刻,我们的命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对方! 我依然背着她,我不敢去戳破这个事实,我不知道如果戳破了会怎么样,我只能往下走,继续走。 她开始说话了,从我们相识,相知,那几年发生过的矛盾和争吵,笑声与泪水,一起迎着晨星而来,携手映月而归,最后,她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说:「我喜欢你。」 一点也没有干涩的感觉,在生命面前,其他的全是狗屁。 「那你亲我一下。」 依然是刘若佳的声音,但却是一副腐烂的面孔,我真的没办法,但是我还必须这么做…… 我闭着眼睛,转头去亲她,我根本不知道我会亲到哪里,也许是刘若佳的嘴,也许是土地,岩石,树木,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喜欢我吗?」 她幽幽地发问。 「我,我喜欢啊。」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我心脏砰砰砰地跳着,没人能知道和一张腐烂的面孔面对面是什么感觉,那一条条蛆虫还从眼眶里探出来,用不知道是头还是尾的部位当做眼睛在看着我。 我恶心极了,我颤抖着往前,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她的手,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正在一点点的钻进了我的肚子,试图握住我的心脏。 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我就在悬崖边上,只要我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推下去,可是…… 我一点点的靠近了,她的嘴唇腐烂的程度不高,还算比较完整。 「你的眼睛里,没有爱……」 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产生爱呢,我强迫自己把他的当成刘若佳,把她当成甄妮,都没用,周围的气温开始下降。 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心中的恐惧开始蔓延,我再一次产生了把这鬼东西扔下去的欲望,并且越来越迫切,只要把她扔下去,
↑返回顶部↑